了,便順從的被Cao好了,總比被打死了強。
喝完粥,常老三爬上床,抱著老孃們親了又親,這女人也不像昨天那麼被動和麻木了,也主動吐出舌頭與常老三接吻愛撫,常老三滿足的摸著老孃們的水袋巨Ru,說道:“娟子,你跟我走吧,我會好好對你的。”
老孃們聞言沉默了下來,緩緩的替男人套弄著雞芭,好半晌才苦笑道:“三哥,我怕他們好會找到我們的。”
常老三聞言笑道:“娟子,你別怕,他們就算找來也奈何不了我們。”
說完,他把老男人和她兒子被閹割了的事情說了一遍,把老孃們嚇得直哆嗦。
常老三連嚇帶哄,費了半天口水,老孃們才終於同意了跟他走,出山去做他的婆娘,把常老三興奮的抱著女人一番狂吻,喜滋滋的埋在她的胸前,舔玩著巨大的雙|乳,與牛春蘭一樣,老孃們的Ru房裡也滿含奶水,昨天可是讓所有人過足了奶癮。
幾天後,常老三帶著老孃們偷偷的離開了,把那些孩子全部丟了下來,待老男人和他兒子回來的時候,幾個娃都已經餓得奄奄一息了,想起這幾天的遭遇,當真是欲哭無淚。
後來附近沒人再見過常老三和她的婆娘,只是聽走貨郎偶爾說起,似乎在遠方的一個偏僻村落裡見過常老三,他和一個大奶的老孃們生活在一起,還有兩個孩子,也算是有了一個家了。
當我們一群人回到村落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見到熟悉的村頭,牛春花幸福的喜極而泣,待母女見面時,自然又少不了又哭又笑,我將剩下的兩萬塊錢交給他們七個人,他們高興的要死,出去轉了一圈,不僅Cao了個老Bi,甚至還有錢拿,一個個對我千恩萬謝,才興高采烈的離去。
我關上房門,見韋香蘭還抱著牛春蘭哭得昏天黑地,牛春花也在一旁傷心的抹眼淚,便大步走過去,坐在她們旁邊,笑道:“久別重逢,應該高興才是,哪有像你們這般哭得如此傷心。”
牛春花聞言,連忙抹去面上的淚水,拍了拍母親和妹妹的肩背,哽咽道:“是啊,娘,小妹,別再哭了,哭多了傷身,現在小妹平安回來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啊。”
“對對,都怪娘不好,”
韋香蘭趕忙抹去面上的淚水,愛憐著撫摸著女兒面上的淚痕,哽咽道,“春蘭,娘沒用,讓你吃了這麼多年的苦頭,一切都是孃的錯,娘沒用,嗚嗚嗚。”
“娘!”
牛春蘭激動的抱住母親,痛哭道,“不怪娘,是女兒的命不好,娘,女兒好想你,想你和大姐,還有二姐,嗚嗚嗚,娘,我再也不想跟你們分開了。”
韋香蘭抱著女兒,大哭道:“嗯,春蘭,娘答應你,以後我們娘倆永遠都不分開,乖孩子,娘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不讓任何在再欺負你。”
我見她們娘倆這哭得沒完沒了,只得耐著性子在一旁等,好半晌,兩人的哭聲終於止住了,我見狀插話道:“春蘭,你別光顧著和咱娘哭,把我給忘了啊,為了救你,我可是出盡了全力啊,你要怎麼好好謝我。”
牛春蘭知道我的心思,當著母親、姐姐和外甥女的面,她不禁有些害羞,漲紅了臉看著我,羞澀的說道:“姐夫,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我聞言笑道:“我什麼都不說,看咱娘怎麼說。”
知兒莫過母,見女兒面帶含羞,又想起我的做派和自己的承諾,韋香蘭頓時瞭然於心,看著我促狹的笑道:“兒子,裝什麼裝啊,你和春蘭是不是已經那個過了?”
我聳聳肩,裝出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說道:“我裝什麼了呀,什麼那個過了?”
牛春蘭聞言愈發的羞澀,作為姐姐的牛春花見狀,不禁對我佩服萬分,這才出去幾天,竟然已經把妹妹給征服了,想到自家的女人一個個的淪陷在我的胯下,她又是無奈又是高興,無奈的自然是姐妹母女共侍一夫的尷尬,高興的卻是我不管從哪裡方面看,都是絕佳的丈夫人選,溫柔體貼、家境富有、效能力強悍,能做我的女人實在是前世修來的福分。
想到這些,牛春花不禁欣喜的抱住妹妹,笑道:“小妹,太好了,以後我們姐妹就終於不用分開了。”
因為從小都是牛春花將自己帶大的,對於這個亦母亦姐的大姐,牛春蘭的感情很深,她抱歉的對大姐說道:“姐,你不會怪我吧。”
看著眼睛哭紅的妹妹,牛春花哪裡會怪她,憐惜的說道:“傻丫頭,姐姐怎麼會怪你,等二妹也找回來,以後咱們一家人就可以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了,其他的什麼也別想,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