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廚房，掩飾自己的惆悵。

他也跟進去，從背後抱住她，在她肩頭蹭：“怎麼了？是不是捨不得我走？”

她手上的活沒停，眼中卻有些酸。她是不想他走，她有種奇怪的預感，似乎他這一走，他們就再也回不到從前。

可是這些話，她不能對他說。只能一再安慰自己，這不過是無謂的臆測。

“我也不想離開你。”他擁緊她：“要不我留下來，陪你過年好不好？”

“那怎麼行？”她努力讓自己的微笑輕鬆透明一點，轉頭吻了吻他的唇：“不就幾天嗎？要是這都熬不過，以後你出差我怎麼辦吶？”

“那倒也是。”辛銳不疑有他，在她細膩的頸間又蹭了一會兒才去洗漱。

當廚房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她又想起了昨晚辛琪幽深的眼神，雙手浸在沁涼的水裡發怔，那股寒氣，似乎從指甲裡一絲一縷地滲入，慢慢傳至全身……

115　殘酷的笑

還在吃飯，辛琪就打電話過來，催辛銳出發。一向淡漠親情的姐姐，這次能對回家這麼重視，辛銳很驚喜，匆忙扒了幾口飯就放下了碗去檢查行李機票。楚曉漁看著滿桌剩下的飯菜，默然苦笑，也沒吃多少，便收拾了碗筷。

當他們來到約定好的地方，遠遠就看見辛琪已經在等。今天她穿著一件火紅的外套，在冬季衣著灰暗的人群中，顯得格外光彩奪目。

她一見楚曉漁，就笑容滿面地打招呼，可是眼神中卻有某種東西，讓人心生涼意。

本是想將辛銳一直送到機場的，可是這樣的辛琪，讓楚曉漁極不自在。猶豫半晌，她將手裡的東西遞到辛銳手裡，勉強微笑：“那你們走吧，我就不送了，怕回來時坐車不方便，一路順風。”

辛銳雖不捨，可也不忍心讓她送完了他，獨自從那麼偏遠的機場顛簸回城。

沒有避諱辛琪在場，他將她拉進懷裡，唇壓了下來，索取了一個炙熱纏綿的告別吻。

心中強烈的不安落寞，讓楚曉漁拋棄了羞澀，用力抱著他，投入地回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