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言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就沒一點探索哲理的**和需求嗎?”
李啟搖了搖頭。
“朽木不可雕也。”楚景言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不懂哲理。”李啟嚴肅的看著楚景言說道,“但是大哥,我有一個會做飯會洗衣服的女朋友。”
良久,楚景言帶著絲絲羨慕的語氣緩緩說道:“你說的有理。”
李啟笑道:“話糙理不糙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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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言的動作太快,就在上午還在工作室為tiffany製作衣櫃,誰能想到在得到高興陽口頭允諾的支援後,當天晚上便開始了收網。
在清潭洞的五年楚景言做了許多事情,不光是和遊走在金龍一那群主管娛樂產業的理事們,他也在做一些未來可能需要用到的準備。
那些賬簿是證明,隨意控制住迪歐也是證明,收買樸恩真那位見錢眼開的表妹依然是證明,太多人因為年紀而小瞧楚景言,這個二十出頭的黃毛小子怎麼可能鬥得過自己這些混跡江湖多年的老油條?
敵人是不足畏懼的,最堅固的堡壘永遠是從內部崩塌,這些人顯然不知道什麼叫做忠誠和信任,每個人都想吃東方國際這個龐然大物上獲得好處。
這當然是不對的,也是最容易被擊敗的。
像金龍一小看楚景言一樣,這種想法的人還有很多,誠實點來說楚景言其實很感謝他們能有這種想法,如果沒有,收網的第一步怎麼可能這麼順利。
夜色緩緩褪去,在朝陽灑進大地的時候,很多人知道迪歐和卡克已經開始姓楚。
陳朔和白繼明坐在天台上,俯視著這個他們打拼了幾十年的城市。
“我以為還要再等幾個月,也以為會是金龍一率先忍不住發難,沒想到楚景言動作這麼快,快的連我都有點招架不住。”
白繼明看著陳朔問道:“你怎麼認為?”
陳朔把身子靠在沙發上,眯眼看著頭頂上溫度還很問詢的朝陽,說道:“昨天高興陽和他談過之後,我就在想最晚一個星期之內,楚景言就會動,不過跟你一樣,我也沒想到的是他當晚就這麼帶著人去做了這件事。”
“金龍一的反撲很快就會來,我不知道他撐不撐得住。”白繼明說道。
陳朔端起手邊的水喝了一口,說道:“撐不撐得住是他的事情,能不能贏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
“就這麼有信心?”
“金龍一算個什麼東西?一個地痞流氓出身運氣好碰到了一個算是個人物的大哥才發跡的軟骨頭。”陳朔放下水杯,笑道,“連這麼個廢物都解決不掉的話,楚景言在清潭洞這五年難道是在吃屎?”
“你也應該知道金龍一不是什麼角色。”
“我知道金龍一好對付,那黃東政怎麼辦?”白繼明說道,“金龍一隻是個理事而已,但黃東政是實打實的董事,空出來的席位誰來填?”
“刀都已經在手上了,先把豬殺了再去考慮豬肉要送給哪些親戚朋友。”陳朔站了起來,拿起外套便要往外走。
金龍一沉默著坐在辦公室內。
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面他至少給樸恩真和其餘的幾個心腹手下打去了幾十通的電話,但很可惜的是次次都是無人接聽。
他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中國人,已經開始了行動。
那個小子哪裡來的自信?他只是個毫無根基的替死鬼而已,難道真的以為可以扳倒自己?
直到現在金龍一依然勝券在握。
電話響起,金龍一接通了電話。
“昨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先不要輕舉妄動,我會處理。”電話那頭的聲音很穩。
金龍一坐直的身體,點頭道:“好的,董事。”
“那個小子既然敢動,就一定有恃無恐,我不知道是不是會長他們終於按耐不住提前發動,還是別的什麼,所以在我搞清楚事情之前,你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那小子現在是會長擺在外面的臉面,動了他,就是打會長的臉。”
“我這麼說你應該能懂。”
“我懂,我懂。”頓了頓後,金龍一有些遲疑說道:“董事,那邊的動作實在有些咄咄逼人,我是不是可以試著做出點反應?不然我怕他們不知道收斂。”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說道:“別太過火。”
說完,便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