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先生盡責的將她一程,並且派了警力於周圍巡邏。他善意的和珊妮交談,大概以為她是移民過來的,所以自然地使用了義大利語,珊妮聽不懂,自從來了義大利基本上都是和Sun黏在一起說中文,遇到義大利人都是Sun和他們交流,所以並沒有刻意去學義大利文。珊妮頗有些尷尬,只能訕訕的用英文道謝,警察先生立刻轉用英文和珊妮對話。珊妮感激的向他鞠躬,他笑笑,友善回以敬禮。
看來義大利人多數還是很友善的,旅遊大國連警察都比其他地方顯得謙和有禮。
洗完澡後像一灘泥癱在床上,想起方才“Poppy”發生的一切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些人為什麼要攻擊Sun呢?Sun到底是什麼人?也不見他工作,花錢的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似乎很有錢的樣子,但是說話痞裡痞氣又不像多有修養的人,年紀輕輕卻讓人覺得他頗有閱歷。那麼混亂的場面警察也會難以招架他卻能很沉著的作出反應,想想覺得他像個謎,像暗夜的曼陀羅,獨自在陰冷潮溼的地方開放,詭異綺麗卻讓人剋制不住去探尋。本來就對他沒什麼戒心,再加上現在瞭解了應山的身份後,想到他是應山信任的人,更加對他產生濃厚的興趣。
應山,對了,應山。珊妮想起他給自己的檔案袋還沒有看,趕緊下床把經歷槍戰時因為緊張蹂躪的不成樣子的資料夾拿過來。
是什麼東西值得應山花這麼多功夫來接近她呢?到底應山想得到什麼?
倒出來裡面是一疊報告,幾張照片和一個電話號碼,珊妮好奇驅使一點點看下去,等她看完臉色渾然與剛才判若兩人。
葉國良!!!
珊妮渾身都緊繃起來,握拳的手更加用力,為什麼是這樣,你讓媽媽情何以堪?
雖然她一直不願意承認,但是對於這個“親生父親”,潛意識裡一直存有幻想,即使,媽媽因他而死,即使,他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