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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卻絲毫不損他的威嚴,平添成熟男人的魅力。

“應先生怎麼來了?”

對於他的突然出現有些意外,難怪Sun一進來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不過這樣也好,可以探探底。

“珊妮,”他的語氣淡淡的,充滿了慈父般的關愛,珊妮從小到大沒有父親,她對於父愛的渴求呼之欲出,

“你很像婉珍……”說完他深深嘆息。落寞的樣子令珊妮有些摸不著頭腦,

“您是家母的舊識嗎?”

“我曾經是婉珍的未婚夫。”

“未婚夫?”珊妮瞪大雙眼脫口喊出來,不一會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解釋道,“不好意思,從來沒有聽家母說過,有些吃驚。”

他淡淡的一笑,非常謙和有禮,“沒關係,不知道很正常,婉珍就是為了逃婚才去找葉國良的,她大概恨極了我。”

……

應山和婉珍是青梅竹馬,應山的父親和婉珍的父親是老戰友,兩人自幼在一起玩耍,幼時的婉珍一直是應山的小尾巴,後來婉珍去了鄉下,應山等著盼著終於等到她回城,婉珍的父親把她和應山安排在一個學校。高中畢業應山考上理想的大學,婉珍落榜,父親勃然大怒,認為她沒有珍惜學習機會,急急把她許給應山,婉珍只把應山當哥哥,便去央求應山拒婚,應山被她梨花帶雨的摸樣說動,答應拒婚,但是最終又食言。婉珍的既不爭氣又不聽話激怒父親,父親動手打了她徹底傷了她的心,她最終離家出走,應山聞訊後悔不已……

“如果當時能看到這樣的結局,我一定會放了她……”應山的雙眼蒙上一層陰霾,聲音變得暗啞。

“為什麼她不懂我之所以食言是捨不得她?也許她永遠都不明白,我有多愛她。”

應山一生未娶,只為等她,至今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何這樣執著,也許每個人一生都會遇上那麼一個人,會用盡自己畢生的執著去追尋,最後的結果,也許還是求不得。

這是一份怎樣的愛?珊妮不得而知。但是已經足夠感動她。她為母親感到惋惜,錯過這樣一個好男人。轉念一想,也許這就是命運,愛情總是和男男女女開著大小不同的玩笑。

葉國良或許就是母親的那份執著,即使明白遇人不淑,所託非人,但她還是義無反顧的愛。愛情從來都沒有道理,不因為誰誰比誰好就愛誰。這種執拗的心情,珊妮是懂的,她對賀正南亦是如此,所以至今她還自縛在自己編織的叫□情的繭裡。

感同身受地望著對面的男人,縱使事業如何成功,他始終是感情裡的失敗者。

“我找過她很多次,想照顧你們母女,可是她那麼倔強,怎麼也不願意接受我,”提到感情,他總是變得脆弱,無助,“對我,她連將就都不願意。”

媽媽只是不想耽誤您吧……被這麼優秀的男人愛著,媽媽大概也很矛盾吧,珊妮想。

“你值得更好的女人。”珊妮幽幽地說。

半晌,他從回憶中醒來,又恢復方才的氣定神閒,輕笑,“婉珍也這樣說。”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氣氛有些尷尬,珊妮拿起牛奶輕嘬一口,打破沉默,“您來找我,就為了講過去的故事嗎?”

應山露出優雅的笑容,“你很沒有耐心啊,”他從身側的公文包裡拿出一個檔案袋,“我來找你,是有些事實想告訴你。”

珊妮接過檔案袋正準備開啟,手卻被他按住,“你回去慢慢想,我等你的答覆。”

說完便起身,見他起身,外面等候已久的一個可能是助理的男人走了進來,幫他拿了包,侯在他身側,

“希望你能考慮清楚。”

他們走出咖啡館,上了一輛車,消失在珊妮的視線。

見他們都走了,Sun才走過來,拉開剛才應山坐過的椅子,一屁股坐下,珊妮不動聲色的把檔案收起來。Sun裝作沒看見,偏頭看向窗外,見他欲蓋彌彰的樣子珊妮不由失笑,

“不用這樣,其實也沒什麼。”

他如獲大赦的轉過頭,“麻煩哪,小姐,看來你來頭真的不小啊!”

“來頭?我能有什麼來頭?”她自嘲的笑了笑,“對了,你怎麼會認識應先生?”

他沉默了一會兒,收起嬉皮笑臉,“我很尊敬應先生,他是我的恩人,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難得見他這麼嚴肅,他在珊妮的印象裡似乎都是嬉皮笑臉的樣子,這勾起了珊妮濃濃的興趣。

“看來你似乎很崇拜他。”

“應先生值得人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