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了,如果不是因為你不要我了,突然讓我滾蛋,我也不會靜下心來思考,米露露,我不敢說我在追逐愛情,因為這個詞太飄渺了,說實際點我在追逐我的生活,我就是想跟你一起過後半輩子,我光想就覺得有意思。”
“可是米露露,你到底想要什麼生活?你自己想過嗎?很多男人嘴上給你的幸福生活其實很可能並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幸福。有些男人喜歡跟女人承諾給她們買多大的房子多好的汽車,自己多捨得給女人花錢?這讓女人聽著很踏實覺得很幸福,這些話你想聽嗎?如果這些讓你覺得踏實幸福,我也可以承諾給你。可是我現在真的怕,我都不敢跟你這種人承諾什麼叫幸福,可能我跟他心裡都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只是你還沒想明白。米露露別把自己裝成聖女,想拯救全人類。你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我想也只能承諾給你,你想要什麼生活我會盡量配合你,所以你還是應該好好考慮一下。因為有些決定一下了,可能真的是一輩子的事,別稀裡糊塗的混一輩子,然後捎帶著把我也坑了。”
我自己到底想要什麼?楚傑似乎又給我提出了一個新的課題。我好像真的沒有思考過,也許正是因為沒有認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所以我的相親總是失敗。我從來沒想過今後要怎麼生活,是不是我的目光太短淺了,他說他和祁函都知道,他們真的比我高瞻遠矚嗎?也許是因為他們都經歷過了足夠多的事情,最終才發現有點二百五的才適合他們。因為總也摸不清我的路數?說實話,我自己都摸不清自己是什麼路數的。
我還在想著自己的事情,忽然手機響了,是祁函的簡訊,簡訊說他在醫院門口。我抬頭看著楚傑:“我得走了。”
楚傑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了我一會,點了點頭。我走到門口的時候,楚傑突然開口問我:“你會想的吧?”
我轉過頭來看著他。
“你應該想!”
我看祁函的時候,他沒有在笑,只是默默地靠在醫院門口的圍欄上等我。
“你回來了。”他輕聲地說了句,然後就過來默默地拉起我的手,在人行道上慢慢的走著。
你回來了這句話,好想隱藏著很多含義,我去見楚傑了,我想我應該告訴他。
“祁函,我剛才去見楚傑了。”
“恩,我知道,我看到你們從醫院出去了。一個半小時前吧。”
“你看見我了?那你怎麼不叫我啊?”
“我怕你不高興,你跟他出去是有原因的吧?”
“祁函,你會讓我幸福的吧?”
“當然。”他看著我肯定的點點頭。
“你…。。能不能以後別去見他了?”祁函用極小的聲音嘀咕著。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我的目光裡充滿了懇求。
我看著他的眼神一直沒有給他答案。
“真的不是我小氣,如果你們真的只是單純的朋友,我不會提這種要求的,像他那種什麼都擁有的男人怎麼會隨便放棄自己喜歡的女人呢?露露,我是怕你生氣,我才沒喊你,我想讓你高興,所以我才站在這裡一直等,你下次別再這樣了,說實話我真的不高興。如果下次我看見你和他在一起,我真的會過去把你拉走的。”
祁函在楚傑眼裡曾經是個什麼都擁有的男人。原來在祁函眼裡,楚傑也是個什麼都擁有的男人。祁函的眼睛一直盯著我,讓我給他個放心。
我看著他點了點頭:“恩,好。我答應你,不見他了。”
(144)內疚的承受
本來楚傑是讓我給他一個解釋,我的解釋好像並沒有讓他滿意,結果他卻給我出了一個新的命題帶回來。偶爾會想起離開咖啡店時候,他看著我的期盼眼神,他說我應該想,我想我正在想。兩天過去了,楚傑並沒有在長談過後到醫院圍追堵截我,也沒有發簡訊或者打電話,這讓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我答應了祁函不再見他。可是心裡總是擔心,他沒準就會那麼突然的出現在你面前。
週五我們進行了手術科室綜合大討論,各科室都把自己認為做的漂亮的手術拿出來炫耀一下,以顯示各科的技術水平都有了長足的進步。我們坐在下面,一直聽著那些手術執行者和講解者們講述著各種病人的情況,和手術實施的全過程,以及手術後的恢復情況。
外科同事在講解著一個乳腺癌的治療手術的時候,我就開始控制不住的嘆氣,越聽他說的越覺的有點別的荒,實在忍不住了,跟旁邊的同事小聲嘀咕著:“他為什麼,要給她做淋巴清掃術,還把乳腺摘了?不是乳腺癌初期嗎?”
同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