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8部分

事就是把他的膝上型電腦緩緩的合了起來。

(139)攤牌!

每個人都有表面和內心,有幾個人能做到表裡如一?那個閃著金光帶著翅膀被無數人羨慕的祁函,原來他的生活竟是過的如此的壓抑和痛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是不是比他幸運多了?他那些對人謙和、彬彬有禮的態度,原來不是因為他想,而是因為他不敢,他不敢對人說不,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是不是比他也勇敢多了?我敢說不,如果我做了決定想說的時候我會說,雖然我知道也許這個否定詞會傷人,但是如果不說不僅傷人還會傷己,最後落得兩敗俱傷!

晚上我一直躺在床上,想著無意間偷窺到的祁函的內心世界裡,一直在摸著脖子上的那枚戒指。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祁函的電話:“你把文獻拷走了嗎?”

“是啊。”平靜而簡短的回答。

“那你抓緊時間修改吧,我們上海完了還有去南京一天,估計週五回去,你修改好了我再拿給他看看。那週五我去醫院找你?”

“嗯,好。”

簡短的對話就這麼結束了,我沒有提日記的事情,總覺得那樣會給自己也給他增加一種無形的壓力,可是此刻祁函那種不緊不慢依然溫柔的語調,讓你覺得跟你曾經認識那麼多年的人是那麼的不一樣,他的聲音那麼的平靜可是語氣裡卻是那麼多期盼。我坐在臥室裡慢慢的摘下了脖子上的項鍊,看著那枚戒指遲疑了幾秒鐘,然後把它摘下來帶在了手上。

星期五下了班,剛一走出醫院就看見了祁函帶著他溫暖的笑容站在我的面前:“我剛回來,你老說怕影響不好?所以我沒去你們科找你。”

“嗯。”我看著他點了點頭,然後緩步朝人行道走去,心裡在想著要怎麼告訴他我的決定,祁函一直在旁邊詢問著我論文修改的情況,可是我好像一句都沒聽進去,腦子裡一直在轉悠著心裡想的那些事情。

祁函也平靜的跟在我旁邊:“你的論文修改的怎麼樣了?”

“嗯。”我依然低著頭在人行道上慢慢的走著。

“嗯,是修了還是沒修啊?”

“嗯?”

祁函在我身邊忽然呵呵的樂起來:“又想什麼呢?我這跟你說半天你怎麼只回答我嗯。不知道你那腦子裡又在轉什麼了?”

我低著頭邊走邊小聲的嘀咕著:“祁函,我跟你去美國了,哪天你手頭一緊把我給賣了,我肯定還得幫著你數錢,但是我絕對會數錯的!所以如果你賣掉我的話會很虧本的哦?”

等我抬起頭的時候,發現祁函已經不在身邊了,他站在原地一直盯著我,臉上那一直存在的溫暖笑容也消失了。你能看見他胸口起伏的厲害,像是在極力的喘著氣又極力壓制著,我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帶著笑容看著他,希望他能聽出我話裡的意思。

祁函低下頭,深深的喘了口氣,抬起頭的時候帶著無比開心的笑容,他開始笑越笑越大,他慢慢的靠了過來,然後緊緊的將我抱在他的懷裡,我貼在他胸口上幾乎都能聽見他劇烈的心跳。

“我哪捨得把你賣了啊?我恨不得能把你變的小小的,然後裝在兜裡,到哪都能把你帶在身邊,那樣我才覺得踏實呢。露露,你…你真的會跟我去美國?”祁函的聲音裡滿是不確定的語氣。

“嗯。”我靠在他的胸前肯定的點了點頭:“我的英語可不好,他們說的那些搞笑的,罵人的話我都聽不懂,如果他們罵我你可得告訴我啊。”

祁函哈哈的大笑著:“你那麼可愛他們誰會罵你啊?你陪在我身邊我會用我一輩子好好照顧你的。你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其實你根本不用懂他們說什麼,你能懂我就行了。”說到這祁函又深深的喘了口氣,“露露這是真的嗎?這種幸福來的也太突然了,我現在覺得自己都有點承受不了。”

我們倆就在大街上這麼抱了許久,直到我發現路過的行人都會忍不住轉頭看我們一眼,實在是讓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勒死了,勒死了,咱先喘口氣,中場休息一下。”

伴隨著祁函開心的笑聲,他終於鬆開了我,滿臉的幸福表情:“不過我倒是絕對相信你會數錯錢,所以你可千萬別離開我,沒準會一不小心把自己給賣了。”

我笑著朝他伸出了手,他在看見我手上那枚戒指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我剛才一直以為這是夢,我在美國的時候總是夢到剛才的情景,原來這次不是夢。”說完他拉起了我的手,我們倆牽著手在人行道上緩緩的向前走著。我也做過這種夢,在祁函剛走的時候,後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