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在內心譴責自己,羅惠的話又開始在腦子裡盤旋,還有兩個月就要走了,不要給自己陷入到感情的麻煩裡,現在讓我開始覺的有點麻煩。但是楚傑始終是楚傑,我答應了給他一天愉快的回憶,讓我還了對他歉疚的感情,他便又不再出現了。偶爾在走出醫院門口的時候會四下張望,既期盼又忌憚那輛熟悉的陸虎車,回家的時候也會四下裡看看,不知道他會不會在什麼地方等你,再給你提出某種要求來。
也如我早以預想的那樣,他沒有再來,緊接而來的就是失望,失望的瞬間伴隨而來的是出軌的感覺,這種精神上的出軌,讓你在看到補函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躲閃,不是人的躲閃而是思想和目光的躲閃。我不太敢正視他的眼睛,他說的話也總是讓我恍惚而又小心翼翼。
“你怎麼了?露露?”補函溫柔的質詢目光在看著你。
“啊?什麼怎麼了?沒怎麼啊!”看了他一眼之後,眼神就很快的跳向了別處。
“你最近這幾天是怎麼了?怎麼總是恍恍惚惚的,我跟你說話也經常聽不見,總是問我剛才在說什麼?你想什麼呢?你有心事了?”
我本人的兩大缺點,藏不住心事,和編不圓謊話。心裡有事情總是會一不小心的擺在臉上,不想讓人知道的時候卻總是說出漏洞百出的話來。特別是祁函面前,你一個跳躍的眼神他可能就知道你是不是在說謊。
“你說……你說……我帶多少雙襪子合適啊?”
祁函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搖著頭,他輕拍了下我的臉:“你揹著我幹什麼事了?”
“啊?什麼?沒……沒有啊。”雖然是祁函帶著笑意的問題,可是揹著人幹事情這句話還是讓我緊張的成了結巴。
“又結巴了?看來還真是揹著我幹事情了?看把你緊張的?”祁函似乎並沒有生氣,依然是帶著笑容拉著我在人行道上緩步行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