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的做自己啊。別去做不符合你自己心意的事情,有一天你發現欺騙自己的感覺都成了習慣了,那時候你就已經不是你自己了。如果是那樣了,你肯定就不可愛了!”
我終於看見了‘Mysteny’的招牌了,已經暗了下來,不再閃爍,門口就挺著我跟楚傑的兩輛車。
“你認識回家的路嗎?”
我看著楚傑肯定的點了點頭。
“好,那我就相信你,我要回家睡覺了,又陪你折騰一晚上。”
為什麼要加個又字呢?
楚傑上了他的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按下了車窗看著我:“明天我要給你打電話。”
“幹什麼你?”他突然冒出這句話讓我有點吃驚。
“不幹什麼,就是想給你打,接不接隨你。我在想我一會回去可能會夢到你,明天好給你講講的我的夢。”
“你噁心不噁心啊?”一臉嫌惡的表情看著楚傑。
楚傑呵呵的樂出聲來:“你看你那表情,你以為我做春夢夢見你啊?春夢我肯定得我臉蛋和身材的好的啊,放心吧不會找你的。如果有一天我做春夢都夢見你了,估計那時候你已經去美國了。意淫都用在得不到的人身上嗎。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走了。”
楚傑看著我笑了笑,加油開走了。
星期六的中午,祁函從外地趕回來,老媽讓他來家裡吃飯,他到家裡的時候,我在被窩裡補覺,老媽給他的首要任務,是讓他把我從被窩裡拽出來。
你感覺有個人在額頭親了你一下,一個很輕柔的聲音在你耳邊說:“起來了,幾點了還睡,看看你睡的跟小豬似的,是不是我不在又跑出去瘋去了?”
我緊閉著眼睛點了點頭。
“點頭就是承認出去瘋了?”我閉著眼睛又搖了搖頭,祁函呵呵的樂出聲來:“行了,別耍賴了,阿姨說飯好了,你說我這回來了,你連眼睛都不捨得睜啊。”
我眼睛眯著條縫看著祁函:“你回來了?北京歡迎你。”說完又翻過身閉上眼接著睡覺了。
祁函哈哈的大笑了一陣,“別賴床了,一會你媽衝進來又得吼你了,我可叫你了啊,我先去陪你爸下棋,你可快點出來。”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閉著眼睛在床上坐了一會,想起老媽真衝進來吼我那可糟了,於是睡眼惺忪的從臥室走了出來,老媽還在廚房裡忙乎著。祁函和老爸正在客廳裡下棋,最讓我窒息的事情是電視里正在播放著法制進行時,追蹤報道了昨晚的掃黃打非行動。也不知道我們算不算掃黃打非的行動目標,大審訊室裡地上蹲著的那些男男女女算作黃的話,那我們那二十幾口子算不算就算是非啊?
我呆站在客廳裡,用手捂著臉,從指頭縫裡看著電視報道,生怕自己的光輝形象出現在電視上。
“你幹嗎呢露露,捂著臉幹嗎啊?”祁函轉過頭來看著電視。
“啊?沒事,我一看這些法律報道就覺得特別恐怖。怕怕的。”
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電視裡劃了過去,我的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只是三秒鐘遠遠的影象,如果不是因為你心裡知道是他可能根本看不清楚那是誰。只是鏡頭裡確實沒有我的身影。
祁函皺著眉盯了電視幾秒鐘,突然臉上帶著笑容,低頭繼續陪老爸下棋了。手機突然在臥室裡響了起來,我慌慌張張的跑進臥室裡一看是楚傑的電話,我用極小的聲音接了起來。
“喂,你上電視了。”
“嗯,我看見了,怎麼樣?帥吧?”
“對不起啊,害你被連累了。”
“就那麼三秒鐘,我還嫌他沒把我拍長點呢,要不我白長這麼帥了。”
“露露,出來吃飯啦!”祁函清晰的聲音,從客廳傳了過來。
電話立刻變的沉默了。
“我。。。我。。。得去吃飯了。”
“嗯,那我掛了,我昨天真的夢見你了。”楚傑在電話笑出聲來:“有機會在給你講吧,掛了吧,密瘋瘋。”
飯桌上老爸和祁函在談論著時事,還提到了剛才的法制進行時,說現在世風日下,對一些行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聽的我這汗啊,嘩嘩的往下流啊。菜都好幾次沒夾住掉在了飯桌上。
祁函突然轉過頭來看著我:“露露,明天去我們家吃飯吧,我媽說想跟你談談。”
“啊?”我轉頭看著祁函。
“好啊,好啊。”老媽在一旁插話了:“露露,去見見祁函爸媽嗎。看看安排安排是不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