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可是半天也說不出半句,他盯了我二十秒突然大聲喊道:“憑什麼啊?你自己把衣服撐破了,你讓我賠你?你腦袋被驢踢了?”
“哎,你是不是男人啊?你剛才還說要負責呢?怎麼又不負了?”“滾蛋這跟是不是男人有什麼關係。我不賠,你自己撐破的。”
“問題是,這也沒人看見是它自己破的,是,剛才它是又破了點,那開始是怎麼破的啊?沒人證明啊。就算不是你弄破的,那我覺的你也有責任,你明知道我這衣服緊,你就應該好好的幫我鬆開點,怎麼能眼看著它撕破了呢?作為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你真的應該負起這個責任”
楚傑站在原地,猛喘了口氣:“你……你……”於是他控制不住的解他的襯衫釦子,再次解到了第三顆。哎呀,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不過我告訴你哦,我的立場可是很堅定的,就算你色誘我,你還是得賠我衣服。
“負責是吧?”
“嗯。”我朝他肯定的點著頭。
“好”說完楚傑走到寫字檯前,拿過張信紙開始在上面寫字。沒兩分鐘,他氣哼哼的朝我走了過來,一把把紙塞到了我的手裡。
“幹嗎?”我瞪著眼睛看著他。
“負責任啊我負你衣服的責任,你負我這些責任。自己看看吧。”
我低頭一看,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
一、酒,兩瓶。共兩千三摸零,算兩千。
二、住宿費,打折期兩千二摸零,算兩千。
三、床單賠償費,三百。
四、乾洗費加急,三百。
五、運送費,四百。
六、精神損失費,待確定。
“啊哈哈哈,楚老闆,你看看你,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這是幹嗎啊?”說完我就把紙攢成了小球往身後一扔。
楚傑一臉嚴肅的表情:“誰跟你開玩笑了,我沒跟你開玩笑。這是你應該對我負的責任,作為一個負責任的女人,我覺的你應該把這個擔當起來。”
我又想哭了,看來我是酒還沒醒啊,我怎麼就犯了病的跟他鬥心眼呢,想黑人家件衣服,結果現在又給自己套進去了。哎,這人真是不能有一點壞心眼,可是我這‘現世報’來的也太快了點吧?
我低著頭小聲嘀咕著:“誰喝了兩瓶酒啊?”
“你自己覺的要給你自己喝醉了得幾瓶啊?行,我也不冤枉你,確切的說,是一瓶半,還省三分之一在酒吧存著呢,要不我帶你看看去?再問問那證人,看看你喝幾瓶。”
“那你帶我開房間,怎麼不找便宜點的啊,非來這五星級開啊?”我依然小聲的抱怨著。
“我沒那麼大癮,揹著個一百多斤一人,還滿世界問哪家飯店便宜,打幾折。昨天晚上你一進屋拽著床單,捂著嘴就往裡吐東西,肯定也得讓賠。還有我衣服我那也都是名牌”楚傑像是越說越來氣。“負責?負你那破衣服的則?莫名其妙”
“還有精神損失費啊一晚上那呼嚕震天響,我一晚上都沒睡著。我都神經衰弱了我”楚傑一屁股坐在對面床上喘著氣。
我低著頭心想著,真能栽贓陷害,我怎麼不知道我打呼嚕啊?也沒人跟我說過我打呼嚕啊,是不是現在你說什麼我就得承認什麼啊?
楚傑像是情緒稍微平靜了一點:“既然咱倆都是負責任的人,我也不難為你,精神損失費就當是福利了,我賠你衣服,你賠我其他的,你還該我三千啊”
此刻的我嘴撅的能栓八頭驢,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楚傑則一臉認真的面容,一副絲毫不讓的架勢:“那個……那個……我能先付個首付,其他的分期還行嗎?”我怯生生的徵詢著楚傑的意見。
楚傑臉上終於不全是怒容了,他開始掛著那種無奈的笑:“行啊,你想分多少期啊?”
“我要不一個月還你兩百,分十五期,你別逼我太緊了,我還得賠人家這裙子呢。”
“一年啊?”楚傑低頭想了想:“行,我不逼你太緊了,你一次還一百也行,三十個月還清,不還我找你去”
於是我從放在旁邊的大衣兜裡掏出兩百塊錢來,塞給了他:“那我首付先多付點,我要富裕了早點還你啊,這兩百你先拿著。”
“好。”楚傑看著我點了點頭,把兩百塊錢裝了起來。
“現在幾點了?”我看著楚傑詢問著。
“七點半。”
“啊?早上七點半?”
“是啊。怎麼了?”
“啊呀,虧了虧了。”說完我又躺下鑽回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