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撇呢?咱倆一那都寫完了。”
“哎呀!”忍不住在桌子下面踢了他一腳。
“嗬,又使無影腳呢?你這毛病得改改啊?回頭咱孩子都學的跟你一樣,動不動就踢人那誰受得了啊。”
再想踢楚傑第二腳的時候,他早把腿轉走了,一臉得意的看著我:“還能老被你踢嗎?”此刻的話裡似乎別有含義。
怎麼跟老媽講述我不去美國的事情,在我心裡演練了很多遍,我也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還真被了耳塞子用來保護我的耳膜。但是老媽的反應真的讓我吃驚,她居然很平靜的看著我,沒有吼叫沒有咆哮,所以我們家房頂保住了。她看了我好一陣,然後她哭了,老媽的表現讓我有點不能理解。
“你真的想好了?”表情裡充滿了不甘心。
我看著她肯定地點了點頭。
“是不是初戀都不會有結果的?”老媽居然說出瞭如此的一句話,突然意識到我跟祁函肯呢個是老媽心裡的那個願望,留在她記憶裡的那段初戀想在我的身上得到個圓滿的印證。
等老媽心平氣和的時候,我跟她提到了楚傑,一提到薛凱的領導,老媽的額頭微蹙起來:“媽不是覺得小楚不好,他人長得是挺精神的,好像學歷也不低,可是媽就是覺得他話有點多,還有他那個工作那麼多應酬,這外頭多亂啊,像他那工作的得每天經受多少考驗啊?”
“媽,他已經是久經考驗了,他都被考驗一圈了,最後非死皮賴臉的跟你姑娘泡一起,您就知道您姑娘的魅力有多大了吧?關於話多這方面,您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燈。”
老媽對於我的自我評價覬覦了高度的肯定,她一直在頻頻點頭:“你看你這貧的,你們話都這麼多,那能過到一塊去嗎?”
“行不行,試試唄!”
“試什麼啊?”呵,您要咆的時候倒是升一生啊,我這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伸出手來拍了拍被老媽吼得剛剛提速的心臟。“這找老公過日子有試的嗎?”
“媽!什麼東西都得試,至少我現在有勇氣想跟他試。他真對我聽啊好哦的,再說了我不找他,我可能真嫁不出去啦。我這眼看都要三十了。”
這個年齡的顯示,好像為老媽敲響了警鐘,她的臉上掛滿了愁雲:“你真的覺得他可靠嗎?”
“就比您姑娘可靠一點。”
“哎!不知道現在的孩子都在想什麼,幹什麼事怎麼都跟冒險似的。”說完老媽搖著頭走出了臥室。“有空叫他來家裡吃飯。”
出門的進候丟下了這句話。
2010年9月20日這是個星期一,北京的交通又處於暴堵的狀誠了,現在我正行駛在通往首都機場的路上,今天我要送祁函離開,那個我欠了很多年的告別,要在今天還給他了。
心情真的很複雜,雖然他在通知我要離開日期的時候,聲音裡全是平靜,可是還是讓我的思緒混亂了好久,我在想著要跟他說些什麼話,還用不用說那些祝福他希望他得到幸福的話言,也許這樣說出來會讓人覺的十分的虛偽,可是我的心裡真的是這麼想的。
坐在我‘肇事者’上陪我一路前往的,還有一上車就一臉嚴肅表情的全國銷售總監,他坐在我車內狹小的空間裡一臉怒容的看著窗外。因為我不叫他來,他偏要跟來,導致我給他提了三大要求,第一、見了祁函之後不許跟我說話;第二、不許在他面前做任何有身體接觸的動作;第三、不許跟祁函說任何挑釁性的言語。
楚傑的不高興似乎是因為我把他認為成了會鬥氣的那個人,“哎,你也把我想的太奇怪了,我忍辱負重多久了,我連最後他要走了都不忍不了嗎?放心吧我不說話,我就遠遠的看著你們。”
祁函站在海關口等待著我的出現,只有他一個人,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整個人清瘦了許多,他看到我的時候笑容在臉上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保持住了。楚傑表現的很好,一走進機場,他就遠遠的跟著我,與我保持著十米距離,我想他跟祁函都互相看見了,也許這個距離真的很安全,足夠他們裝作互相沒看見。
“教授他們都進去了,我在這等你呢。”
“嗯,對不起路上有點堵。”
祁函忽然牽起了我的手,轉身朝海關慢慢的走著:“一直想著今天我們會這樣牽著手,一起走進去的。”
祁函的話我沒法接下文,只能任由他牽著朝前走著:“想不到兩次要離開中國,你不出現和出現都叫我這麼難受!”
“祁函,我祝你。。。。。”
“你別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