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你早點休息吧。我要準備回家了,晚安。”又是一陣輕柔的語氣,楚傑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隔天我晚上快下班的時候,我接到了祁函的電話““露露,你下班了嗎?”
“還沒,快了。”
“哦,那太好了,我剛下飛機,剛從外地回來,我回去洗個澡馬上去找你,你在單位等我。”
“等我啊,一定等我。”祁函像是根本沒聽見我說的話,只說讓我等他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下了班,同事們都走得差不多了,我還坐在辦公室等著祁函,值夜班的同時看著我好奇地文”“等人呢?”
“啊,是!”
“等男朋友呢?終於有男朋友啦?這個靠譜嗎?”
“啊哈哈哈,不好說。”極度尷尬的解釋,心想著,我祝你夜班很忙。
祁函的電話告訴我他已經到樓下了,我則十分扭捏的晃悠著下了樓。剛一走出病房樓,就看著祁函帶著開心的笑站在門口看著我,他朝我快步走上了,一把把我攬在懷裡。
“好想你啊!”輕柔的話語傳了過來,這個舉動實在是把我弄錯愕了。
我一把推開了他:“你幹什麼你?你注意點國際影響你。”說我這句話,我就開始四下掃視,從病房樓裡零星出來的患者和同事。還好沒引起什麼注意。
“對不起啊,有點情不自禁了。”祁函一邊說一邊呵呵地樂起來。
“祁函,這是中國,我們沒有見面擁抱、打啵、接吻的壞習慣,你把你那些美國陋習改改。”說完我就氣哼哼地從他身邊繞了過去。
祁函一直笑笑地跟著我:“行,我一定改!露露,我們去看電影吧?”
“不去!”
“去吧!”祁函伸手拉住了我:“我都買好票了。”說完他從兜裡掏出兩張電影票來,眼神裡滿是懇求的態度。
“你怎麼也不問問我就買票啊?”
(126)管與不管
祁函笑笑的看著我:“我要問你,你肯定不去。這票是不退不換的。你不會這麼浪費吧?我們都好久沒一起看電影了。”
祁函誠懇的眼神帶著勝利的喜悅,似乎他早就知道我不可能浪費掉這兩張電影票。
看著那電影票上居然單價七十,我只能點頭同意了。
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一邊吃爆米花,一邊開心的笑。我知道這場電影是喜劇。可是還沒開始呢,你至於笑成這樣嗎?我一坐下來四處亂看著,忽然被斜前方的一對背影吸引了。那男人的背影好熟悉啊,那男人忽然轉過頭來,替女人撥了撥耳邊的頭髮,那側臉我一眼就認出來是薛凱。可是那女人是誰?
我怎麼從來沒見過。他這是幹嗎呢?學雷鋒那?替路人撥頭髮?
我的情緒開始有點激動了。我看著薛凱的另一側,是個男人並不是表嫂!
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
祁函看我在盯著斜前方瞪著眼,也好奇的看著我眼神的方向:“看什麼呢?電影可開始啦。”
“我表哥!”我依然死死地盯著薛凱的背影。
“哪個?”祁函好奇地望著。
“就那個,旁邊帶個長髮的那個。”
“哦,那等電影散場了你給我介紹介紹。”
我依然很生氣的喘著粗氣看著薛凱。”
“你怎麼了?好像很生氣啊”
“我表嫂是短髮!”我咬牙切齒地跟祁函吼著。
“啊?是嗎?那可能長長了吧。”祁函在旁邊平淡的補充著。
我轉過頭來瞪著他:“祁函你打什麼岔啊?我表嫂昨天還還短頭髮呢。”
祁函看著我有點生氣的臉,笑著點著頭:“我有錯啦,那你想怎麼樣?衝過去罵他們嗎?”
祁函說的對,在電影院裡電影已經開場了,我能怎麼樣?衝過去質問薛凱究竟是怎麼回事嗎?這太不成體統了。
這個電影果然喜劇。滿場的人都在爆笑之中,祁函也坐在身邊不停的哈哈大笑著。我沒有笑,我一直在幹著特工的事情,具體地說我根本沒看電影,我一直在看著薛凱和那個長頭髮的一舉一動。薛凱和那個長頭髮女人也被逗的前仰後合的哈哈大笑著,笑著笑著女人靠在了薛凱的肩膀上。
薛凱則輕輕的吻一下女人的額頭。
我此刻真是想狠狠的飛他一刀。可是我姓米,他姓祁,你們有沒有姓李站出來,替我飛他一刀穩準恨的解決它,省的他現在的樣子能把我活活氣死。
電影演到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