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明天便在宮中集合,可好?”想到月如水那欣喜的眼神,月如苑心下欣慰,可是安安比以前淡漠多了。
“隨便,我無所謂啊”月如安整整資料,起身“那麼,太女姐姐,明天見了,我先回去了,我還要和師父商量一下。”她輕輕一笑,走了出去。
月如苑看著她的背影,眼睛一眯,神情不清。安安對她比以前更疏離了,是不是經歷過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連月如靜也開始收斂了,少了以前的怨恨與埋怨,只是偶爾和安安逞逞口舌之快。這所有的都讓月如苑感到奇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姐姐”門口探進一個怯怯的腦袋,但那雙靈動的眼睛卻依舊如昔。月如苑失笑的看著此時羞澀的弟弟:“站在門口乾什麼,快進來。”
月如水一跳,撲進月如苑的懷中,仰起頭,撒嬌的問:“姐姐,安安姐姐答應了嗎?”眼中滿是期待與不安,心思也全寫在了臉上。
月如苑寵溺的點了點他的嬌俏的鼻頭,笑道:“答應了。”
“真的嗎?”頓時月如水便彎開了唇角,笑出聲來“太好了,我就知道,姐姐最厲害了。”
月如苑無奈的看著笑的正歡的月如水:“好了,收拾一下,明天我們便拋開一切好好的玩一天,不過現在我要先去和母皇請假了。”唇角禁不住微微上翹,對明天,也是有期待的吧。
“師父”回到落痕居,月如安便看見秦風坐在草棚裡悠閒的看著書,知道是在等自己,便上前微微一笑。
“回來了。”秦風將眼從書上移開,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便又注意到書上去了。月如安無奈,開口道:“明天,太女姐姐邀我去遊湖,不知師父可有事?”
秦風眼神微閃,手上翻了一頁書頁,輕輕淡淡的說:“安安想我去?”那眼卻未望向月如安。
月如安有些不自然的扯扯唇角:“師父還是自己拿主意吧!天色也不早了,安安先下去了,明日再向師父請安。”轉身踏出了落痕居。連今日要坐診的事也先擱下了。罷了,也算讓自己喘一口氣吧。該不該現在去通知月如尚呢?哎,想起月如尚那委屈的目光,月如安心中苦笑連連,自己不是已經投降了嗎?為什麼他還要一副被拋棄的樣子。正在兀自煩悶著,抬頭卻見月如尚依舊象以前一樣坐在自己的房門口,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然而這次他的眼中卻多了一股堅定,象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月如安的腳步一下子就頓在了那裡,不知該不該上前,擔心自己的不經意又把這隻小兔子嚇壞,心裡躊躇著。一個身影撲進她毫無準備的懷抱,月如安腳下不穩朝後仰去,下意識的抱緊胸前的人。“砰”後背一陣陣辣疼,早知道應該用真氣護體的。她皺皺眉不做聲,實則是痛的說不出話來:該死的,月如尚這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在幹什麼?”終是深吸一口氣,低低的一吼,月如安忍住痛想把身上的人扯起來,卻被胸前的人死死抱住,絲毫不給她用力的空擋。
“不要,安安,就這樣。”月如尚嘶啞的聲音從胸口悶悶的傳來,佳著心慌與哀傷,讓月如安伸在半空中的手一下子僵在那裡,不知所措。
好久好久,兩人就這樣躺在地上,月如安幽幽嘆了口氣:“明天太女姐姐讓我們一起去遊湖,夜深了,回去準備一下岸標。”
懷中的人很久沒有動靜,如果不是摟住她的手還在用力,她還會以為月如尚睡著了。月如安的手慢慢的摟住他,感到他的餓身子一僵,隨即腰上的力道又加大了,胸前似有涼意傳來,“起來吧,乖!”
“安安,不要對我不理不踩。”特別是在對我那麼好之後卻又狠狠的一把推開我。月如尚埋著頭,眼前朦朦朧朧,只剩下悲傷一片。
月如安的手一顫,她,不是已經放棄對他不好嗎?好半晌才輕輕的說:“…好。”也許的確是自己做的太過分了,也有點太自以為是了,總是把自己的想法加在別人身上,卻忘了別人不是自己,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呢!
次日,月如苑早早便被月如水給拖了出來,哀怨的目光一觸到月如水興奮的眼一下子轉為柔和,這個惹人憐的弟弟啊!兩人一路走向御花園,月如水在一旁眉開眼笑,蹦蹦跳跳的好不可愛。 一進御花園,月如苑便看見坐在石桌前的月如安,一身白衣的她在陽光下更是耀眼。月如尚坐在她旁邊,低垂著頭,手緊緊的抓著月如安的手。月如安正低頭和他說著什麼。秦風坐在一旁,自顧自的喝著茶。這畫面和諧美好,竟讓人不忍去打擾。月如水咬了咬下唇,心下覺得委屈,卻硬是不願露出來。月如苑看了看月如水,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