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百姓的死活,那我們就不要這樣的省主席,我們去找宋哲武將軍,只要他能幫助我們山西人解決晉鈔貶值的問題,我們就支援他來做我們山西的省主席,大家說對不對?”
“對,我們去找宋將軍。”人群大聲呼喊應對。
本來嚇得臉色有些發白,一直躲在孔維身後的徐一清,見狀不由輕舒了一口氣,心說:“這個年輕人不簡單,沒有上商震的當,來追問自己發放的那100萬的事,而是緊緊抓住解決晉鈔貶值這個關鍵問題不放。”
還沒等遊行的人群有所動作,滿頭大汗的趙丕廉在幾名精幹的穿著便裝的小夥子的護衛下,從人群中急匆匆地擠了出來,疾步搶上臺階,接過孔維遞過來的鐵皮喇叭,氣喘吁吁地說:“同學們,市民們,請聽我一言。”
趙丕廉不僅在太原,就是在山西也是名人,他在山西教育界尤其有影響,而他現在加入了第四路軍體系,眾人也都清楚,他一出現,人群中立刻有大批學生們歡呼起來。
趙丕廉努力喘勻了氣,擦了一把頭上的汗,大聲說:“同學們,市民們,我趙丕廉生在山西,長在山西,山西是我趙丕廉的家,不管我人在哪裡,我的心都會是想著山西的,這一點你們大家相信嗎?”
趙丕廉突然來到省政府前,絕不會是隨隨便便就來趟這個渾水的,一定是負有什麼使命,或者有什麼辦法,人們很是期待地大聲喊道:“相信,我們相信趙先生,有什麼話,請趙先生快說。”
趙丕廉整了整衣服,大聲說:“晉鈔貶值劇烈,山西父老多年積蓄付之東流,我趙丕廉是看在眼裡,哭在心裡啊”
“不錯,晉鈔貶值的罪魁禍首確是閻錫山,閻錫山不僅帶給我們山西人巨大的苦難,甚至他還在下野時,又毫不客氣地偷走了我們山西人的大筆血汗錢,跑到東北大連去享樂,我們山西人是永遠也不會原諒閻錫山的,閻錫山也必然會被我們山西人所不齒。”
趙丕廉話鋒一轉,接著繼續大聲說:“閻錫山雖然是十惡不赦,可他已經拋棄了我們全體山西人走了,我們受苦受難的山西人,現在只能依靠山西省政府了。可是,現在新任山西省商主席,全然不理會我們山西人的苦難,僅僅是把晉鈔貶值的罪責簡單地都推到閻錫山身上了事,根本不想任何辦法解決問題,你們說,這樣的省主席我們還需要嗎?”
在趙丕廉的煽動下,遊行的人群憤怒地大聲呼應著喊道:“不需要,不需要。”
趙丕廉見他的煽動達到了他需要的效果,嘴角的微笑一閃而過。
趙丕廉飛快地收起笑容,滿臉憤怒地接著大聲說:“方才這位同學說得好,誰能幫助我們山西人恢復晉鈔幣值,我們就要誰來做這個省主席,這話說得好,誰能幫助我們山西人,我們就支援誰做這個省主席,而不管他是哪裡人。”
“對,我們就要宋哲武將軍來做山西省主席。”
趙丕廉擺擺手,止住眾人的呼聲說:“宋哲武將軍並不在乎當不當這個省主席,他在乎的是要幫助我們山西父老恢復晉鈔幣值。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北方投資發展銀行實力雄厚,如果他們肯出手相助,晉鈔就一定會很快恢復原有幣值。”
“好”人群爆發出熱烈至極的歡呼。
趙丕廉大聲嘆了口氣說:“可是,大家都知道,北方投資發展銀行是外資合資銀行,它的運作很規範,動用這樣鉅額的資本,沒有多數股東的同意授權,銀行經理賈俊臣是不敢有任何行動的,就是佔有很大股份的宋哲武將軍也不能。”
“據我所知,宋哲武將軍已經和外資股東進行了多次溝通,外資股東現在已經基本同意了宋哲武將軍的動意,準備幫助我們山西恢復晉鈔幣值。”
“好”
洶湧的人群再次爆發出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
“可是,他們提出了一個條件,讓宋哲武將軍很為難……”
說到這裡,趙丕廉故意買了個大大的關子,停住了話頭。
“趙先生,芷青先生,請你快說,他們提出了什麼條件?只要能恢復晉鈔幣值,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
密密麻麻的人群發出了一陣緊是一陣焦急的催促聲。
趙丕廉故意沉吟了一會後,大聲說:“北方投資發展銀行雖然看在宋哲武將軍的面上,很願意幫助我們山西父老舒困解扼,可他們畢竟是私人銀行,股東們都很擔心他們的財產出現損失,他們需要山西省政府用山西省政府的財產作擔保,待山西省有足夠的準備金支援晉鈔幣值後,他們再撤出資金,這期間的利息給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