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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蔣介石緊接著筆鋒一轉,再次要閻錫山和馮玉祥出國勺

“兄與煥章有通譜之雅,親同手足,共事尤久,其交誼固視中正與兄尤有過之。去年**月間。中央迭促煥章出洋遊歷,旅費二十萬匠,亦早撥請尊處轉發。使煥章早得成行,則西北戰禍可免。不幸,兄堅約煥章同行於前,束縛煥章行動於後。往者不追,兄今日宜首踐請煥章出洋之約,復其自由,並切實負責實行編遣會議之議決案,以昭示大信於天下?天下亦將群信兄之光明磊落,始終為革命黨人而服從命令。非出矯正對撥二集軍,確為謠琢,群疑盡息,人心大安,斯真和平統一之福星,願兄圖之

蔣介石告訴閻錫山,你跟馮玉祥的交情可是比跟我蔣中正還要深,甚至還要跟他一起出國。既然那樣,你就還馮玉祥自由,你們倆尊守當初的諾言,一起走吧。那樣,大家才會相信你閻錫山有信義可言。而且,你不是一再說我蔣中正只截亂而不止亂嗎?只要你和馮玉祥一走,國內亂局就停止了?對於蔣介石指責他阻撓馮玉祥出洋一事。閻錫山無言以對,於是閻錫山在2月。日號日復蔣的號電中,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再次強調了“三全大會的合法性問題。對實施編遣提出了“交兵於黨”的意見:

“奉讀皓電”惶恐無似!錫山追隨鈞座。共生死患難者,有年矣?山自處如何,對鈞座如何,挑國家如何,鈞座均知之。諒我罪我,錫山決不願以一言一字,致煩鈞聽。惟對於黨國安危大計,一得之愚。不忍緘默。截亂不如止亂,必須能止亂,戟亂始有結果?

“若不能止亂,一味戧亂,亂終無戟了之一日。錫山所見如此,全體大會為黨國最高機關,不可貽人以口實;若有貽人口實之處,必須設法消除。止亂有方,戧亂始有果。至於編遣,固為當務之急。

“惟黨國是以黨為主體,個人中心之武力,是黨國之障礙,應一齊交還於黨,再實行編遣。否則鈞座編遣之苦衷。反不能使人諒解。而事實上亦窒礙難行也。此錫山不憚忌諱,敢陳鈞座者。區區之意,純,為黨國久遠計耳。深望鈞座於此兩點,有所指正,閻錫山無不竭誠接受也。若謂閻錫山別有辜負鈞座之謀。於津浦、平漢準備軍事,純系挑撥離間者是言,祈勿輕信,是為至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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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中原大戰 論戰(三)

…錫山睜眼說瞎話。對他自只積極準備和蔣介石兵戎相州一概否認,反而一再指責他蔣中正,氣得蔣介石連摔了幾個杯子,馬上要楊永泰回電反擊。

於是2月丑日蔣介石又發出長達如字的養電,指出閻錫山對皓電所提“取消禮讓引退和請馮玉樣出洋未再面回覆,反而提出“截亂止亂之義,胡、諄、王三院長早為兄詳言之,至全體大會之論,吳稚暉又重為次隴院長明剖無遺”等,認為就此無須再費口舌。

養電特別界定了“咋。人武力問題”蔣介石祭出“軍權受之於正統中央”的法寶,表示再不屑與閻錫山進行遊離於“中央與地方”關係之外的爭論:。以個人為中心之武力,今日誠不宜再有!惟吾人所統率之武力,皆受之於黨國,吾人無背叛黨國之行動,即武力為捍衛黨國之干城,內省不疚,正不必以個人中心之武力自慚形穢。兄自居何等?誠不敢知。”

蔣介石很有些得意地告訴閻錫山,以個人為中心的武力實在是不應該繼續存在,只是中央軍那可不是我蔣中正個人的,那時用來捍衛國家主權的,我可沒有什麼需要反省不安的。倒是你閻錫山現在是個什麼樣子,這你自己應該知道。“若中則自信只知有黨,只知有國,不知有個人。吾人以身許黨,為國服務,即舉生命與自由盡雜之於黨國。以黨之意志為意志,以國之休慼為休慼,生命且不敢自私,豈武力可居為己有?但在黨國命令之下,造成健全之武力,用以戧定叛亂,實現主義,鞏固國防,正吾人天職所在也。”

接著又告訴閻錫山,我蔣中正一心為國,我的生命都不是我自己的而是國家的,國家軍隊我又怎麼會據為己有?而且隱晦地表示,“中央保持強大的武力,就是用來對付你們這些軍閥的。

蔣介石接著又用更加得意的語氣寫道:“今日本黨之武力,乃總理千辛萬苦,艱難柿造,付之吾人,以求國民革命之成功者。中躬受總理之託付,創辦黨軍;又奉黨國命令,就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及中華民國陸海空軍總司令。非敢如以個人武力為中心,受少數叛亂軍閥所推戴,不惜為違犯黨紀,反抗革命,禍國殃民,爭權奪利之具也。中實不忍妄自菲薄,尤不願輕受誣衊。”

這是不僅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