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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明若嵐故意重複道,然後不懷好意地說道:“就是把你累暈的那次?”
該死的!這人純粹找茬是不是!
本想把他狠狠地一腳踹下去,奈何此時受制於人,連動也動不了,還得任由那雙手不規矩地上下亂摸,豆腐吃的不亦樂乎。
漸漸地,在兩個人的亂動之間,空氣中已經隱隱地變了味,兩個人的呼吸越來越重,衣衫也越來越亂……
“父皇身體可好?剛剛就聽……”
就在我們快上演未成年人不宜觀賞的活春宮時,門卻被毫無防備地開啟了,翔兒進來了,看到眼前此景,先是一愣,然後便對明若嵐笑道:“剛剛才聽父皇身體不適,將事情處理完後才過來看看,聽說五皇叔下朝後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就想著您肯定也過來了,父皇沒事吧?”
明明敬翔表現地若無其事,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多少,還是沒明白我們這到底是在幹什麼,但明若嵐是在見到他進來的一瞬間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將我裹了個嚴嚴實實,自己也迅地整理好,臉不紅氣不喘地回道:“太皇只是略感風寒而已,並無大事,請皇上放心。”
“哦,那這樣朕就放心了。”明敬翔看看明若嵐,又看看只露出半個腦袋的我,說道:“既然有五皇叔在這兒,那朕就先走了,父皇,兒臣告退了。”
“皇上慢走。”難得我現在還能如此鎮定。
待翔兒走後,我才把腦袋從被子裡伸出來透透氣,這可叫玩得就是心跳了。
“煙兒怎麼沒攔住呢?”我埋怨道。
“煙兒又不知道我們在裡面會……,再說皇上打著探病的名義,他還能硬攔不成?”明若嵐還有精神在此時分析地頭頭是道。
既然經過剛才的打斷,兩人早已沒有了興致,明若嵐此時倒也中規中矩地坐到了我的身旁。
“你說……剛才翔兒看到了那些,他心裡會怎麼想?”我此時才想起剛才事件引起的後續問題,這畢竟是我第一次在作案現場被兒子抓住,心下總歸難安。
“他真要想些什麼,我們還能不讓他去想?”明若嵐毫不在乎地嗤笑一聲。
我卻越往下想臉色越是難看,“翔兒都這麼長時間了,連個侍寢的都沒有,該不會是……”
“他現在都是皇上了,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你別總當他是個孩子似的,整日間亂操心了。”明若嵐的安慰一點也不具備應有的效果,反而讓我更加憂心。
我不和他這種沒聽過幼兒教育的人一般見識,俗話說,三年一個溝,我現在真是不知道這孩子在想些什麼,按說我以前給他挑選出的女子,鑑於明敬雪的例子,大都是溫柔嫻熟的大家閨秀型,他怎麼就一個都看不上眼呢?莫非早已心有所屬了?
明若嵐聽到我的疑問,毫不留情地回道:“你選的那都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皇上又不是缺奶媽,擱誰看多了都會興致缺缺,行了,你少操些心,皇上自有他的緣分,他比你可聰明多了。”
這人不損我幾句他就過不了今天了,是不是?
“我是擔心……”
“行了,你擔心的早已不是問題了。”明若嵐大概是不耐煩了,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
“什麼意思?”我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
“剛才那場景皇上又不是第一次看見。”明若嵐說的輕輕鬆鬆,毫不在乎。
我聽著卻渾身僵硬,連問話都成了機械狀態,“他還有什麼時候看到過?”
“就是我把你累暈那次,你那時睡得正沉,什麼都不知道,我剛好在床上衣衫未穿,皇上一進來就瞧了個一清二楚……”
…………
“明若嵐!我和你拼了!你絕對!絕對是早有預謀的!”
煙兒在門外聽著裡面大呼小叫不斷,只得希望那兩位動作輕些,畢竟這床榻是上個月剛換的,若是馬上再換的話,又得再找藉口了,這也是一件很費腦子的事情呀,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