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的‘好日子’快近了,父皇現在正為他的終身大事操心呢,他整日就一個人關在那個屋子裡折騰,兩耳不聞窗外事,比他小的兄弟連子嗣都有了,他現在卻連終身大事都沒有定下來,無論他有沒有那個意思,父皇總是會給他安排一下的,到時可有的他煩了。”明若嵐事不關己地說道。
“父皇才不會閒得無聊攬下這事呢,是他母妃催的?”我問道。
“嗯。”
“真可憐,這下可有的看了……”
果然不出所料,太上皇親自為四皇子婚事操心的訊息悄悄地透過宮中各種渠道傳了出去,而還整日泡在工部裡悠閒度日的明若煌也沒有料到,一場‘災難’正悄然無息地降落到他的頭上。
一個明黃色的小身影,躲躲閃閃地穿梭在皇宮之內,小臉上滿是緊張的神色,這段時間應該是他在練武場習武的時間,他可是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才從練武場上偷溜出來的呢,一會兒就得回去,可千萬別讓人現了,否則讓皇爺爺那裡知道了,又是一頓訓斥。左躲右閃,好不容易到達了目的地,正要大鬆一口氣時,卻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太子殿下,您怎麼會在這裡?”
煙兒每日都會去確定當值的事宜,剛剛處理完此事,正要往御書房走時,卻現了在御書房處張望的太子,似乎怕打擾到皇上的政事,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這個時辰,太子不是應該在練武場嗎?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心下奇怪,所以才出聲問道。
一看到是熟悉的人,翔兒鬆了一口氣,連忙問道:“父皇那裡現在沒有大臣吧,我進去方便嗎?”
“現在應該是沒有,太子,恕奴才斗膽問一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煙兒不放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想父皇會明白的。”翔兒苦惱地說道。
煙兒聽了還是沒有明白過來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但也不好再細問下去,只好領著太子進入了御書房。
而那位皇帝也自然十分奇怪為何這個時候翔兒會出現在這裡,但仍是和顏悅色地問道:“翔兒,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父皇,兒臣在去練武場的路上偶然間碰到了四叔,當時人多,四叔只是悄悄地讓兒臣傳話說,請您趕快去救他,兒臣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所以才從練武場那裡出來,告訴父皇此事。”翔兒毫不拖泥帶水地說完。
我自然有些得意地挑起了眉梢,心下馬上知曉是怎麼回事了,也無可避免地產生了某種‘看你小子還得不得意’的陰暗心態,咳咳,有點喜形於色了,萬一教壞了翔兒可不好。
“沒有什麼事的,別擔心,父皇馬上就過去看看,有父皇在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再說就憑你四叔的本事,有誰敢招惹他?”不忍看著翔兒擔心的神色,我連忙安慰道。
其實,我沒有告訴他,這次的人恐怕連他四叔也招惹不起,沒辦法,估計是他母妃把老四叫過去讓那些貴婦們參觀的,也真是難為他母妃一片苦心了,相親宴啊,可不是那麼好過關的。
既然上天給我這次可以奚落他的機會,我又怎能輕易放過,否則真是太對不起自己了。更何況,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我,離君子還差那麼o。o1米。
讓翔兒安心回練武場以後,我便馬上向著太妃們所居住的宮殿行去,那裡是我基本不會涉足的區域,所以,當那裡的宮人看見我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殺來’之時,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紛紛跪了下去。
切,幹什麼這樣膽戰心驚的,好像我是帶著人抄家一樣,也不耐煩把他們一個個都叫起來,穿過這些宮人們一直向著不時有笑語傳來的殿宇走去。
本來太妃們的這處居所,皇族中的男性成員無故是不能進入的,看來老四母妃這次已經和父皇打過招呼了,而身為皇帝我自然是有些許特權的,當有宮人看到我出現在這裡時,連忙下跪請安,自然也驚動了殿宇中的人們。
當看到那些身著五顏六色,脂粉氣撲鼻的身影密密麻麻地向我跪下的時候,我卻有些後悔來看這場戲了,這裡的女性基本上都是媽媽級別的,對於我和老四在這裡的唯一的兩個皇室男性成員來說,光是從心理上就有些承受不起,太……那什麼了。
客客氣氣地讓眾位貴婦起身,我理所當然地穿過她們坐在了主位之上,示意她們不必多禮,面帶微笑地說道:“朕聽說太妃這裡今日有個聚會,便厚著臉皮來湊個熱鬧,希望眾位不必拘禮,朕斷也不會掃了眾位的興致。”
老四的母妃聞言,說道:“皇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