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用最快最簡單的方式給人以致命一擊,但卻笨嘴拙舌地不知該如何安慰眼前這個他一向敬若天人的人。
“請您不要忘了,您的身上流著最尊貴的血液,您是這個天下間最尊貴的存在,您一定會站在這個天下的頂峰。”這是渝一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安慰之詞。
“呵,”自嘲一笑,“不過是曾經罷了,這又有什麼好炫耀的呢,而我,也從來不曾想要過這些……”
“好了,既然明昊那裡事情已經敗漏,那麼,明昊那裡先暫時停止好了,將已經暴露的力量迅撤離明昊,剩下的隱蔽起來,靜待時機,這次能保住多少人就保住多少吧,我們經不起太多的損失了,明昊現在還不是我們能插手的時候。”冷厲的聲音在深夜中更是顯出一絲寒意。
“是,屬下明白。”渝一答道。
“你留下處理這裡的一切,我先走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是。”
一切靜寂無聲,彷彿什麼都沒有生過一樣,只餘那破敗的廟宇矗立在深沉的夜色之中。
站在城牆之上,看著那清晨在城門剛剛開啟之時就駛出京城的一行人,那個女子悽慘無助的聲音至今還回響在他的腦海裡,自己終究還是放不開此事啊,雖然已經關照過,但是裴沙使節會不會買自己這個面子,還很難說,真的只能聽天由命了。
也快到了自己離開京城的時間了,這次自己始終沒有能與他詳談,就這樣一走了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也許,真的,從此以後一切就都淡了,也許自己下次再回來的時候又是不一樣的一切了……,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