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內的妖孽都斬盡殺絕了;第二,當明天的太陽昇起,照亮白皚皚的大地的時候,常氏集團的各種醜聞會出現在各大報刊媒體的頭版,會掛在各大重要門戶網路首頁;而常氏偷稅、行賄等各種證據也會被交到有關部門手中。在一番打擊下,這個在本市根基尚淺的集團,會倒閉,破產。不要以為它可以再退回老家,正如當年的簡家一樣,常家和成家,都會在一夕間覆滅。因為蝶族要配合齊家。”
成燦微笑著注視著成金愈發慘白的臉,繼續道:“接下來,所有人、所有的妖,都會知道蝶妖成金,人類錢憬,他貪圖富貴,先是拋妻棄女,再殺妻害女。然後他為了奪取常氏集團的財富,又連續算計了自己的親生女兒錢莘、錢菀,以至錢菀慘死,錢莘入獄。而他的兒子錢榮效仿其父的殘忍手段,一出手就殺害了親生母親常若儷。最終錢榮和成金對決,父子俱亡。常氏集團瀕臨倒閉,常家痛失愛女和建設了幾代的基業,一怒之下,傾盡所有,與成家同歸於盡。最終,你成金在死後,將一文不名、一無所有、孤苦伶仃,你不會名垂千古,也算不得遺臭萬年,而是會成為一個流傳廣泛的大笑話,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妖界都會知道蝶妖成金的大笑話。而人界早就忘記曾經有個叱吒風雲的常氏集團老總錢憬。你努力拼搏這麼多年的一切,你所盼望得到並且自以為得到的一切,都完蛋了。成金,你完蛋了。”
成金抱頭髮出長長的嚎叫,宣洩著他的憤怒、恐慌、不安、痛苦,他已經沒了妖力,卻用盡全力衝向成燦。在他眼中,這是女魔,不是女兒。
一道奪目的妖光閃過,成金向後飛去幾米遠,重重撲跌在地。成燦輕輕一閃,接近並提起了成金,將他懸在半空,滿意地注視著晃盪雙腿的成金。
“看。您連妖力都沒了。您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可憐的爸爸。”成燦的臉上滿是純真的笑,“很鬱悶嗎?很憤怒嗎?失去了所有,十八年宛若一場幻夢,當你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比做夢前還要悲慘。”
成燦一鬆手,成金噗通摔在硬邦邦的地上。
“知道這是哪裡嗎?爸爸。”成燦忽地逼近了成金,迫得他緊緊伏在凍土上,不敢直起身子,甚至不敢與成燦對視。
“您一定記得。”成燦柔柔道,她湊近
成金的耳朵,“我幫您回憶一下,那天,您帶著傻傻的媽媽上了車。她好高興地去了。因為您對她講,我回來了,我掙了大錢,我要接你和我們的女兒一起去享福。媽媽激動地哭了,幸福的淚水。她以為她成就了一段傳說,在人類的社會她締造了一場愛情的傳奇和守候的奇蹟。她為自己的等待感到驕傲。毫無戒心的她上了您的車。就在車上,她被早就埋伏好的常若儷一擊殺死。
接著,你們將車子開到了河邊,趁著夜色,常若儷佈下障,而爸爸則鏟開了地上的土,給媽媽挖了一個好大的坑,碎草碎石和土塊滾了一地啊。那天晚上陰雲密佈,漏不出一絲月光。老天爺都閉上眼了。只有一點點微不足道的風拂過這裡,或許還記得有一對男女在一個月黑的夜晚,將一個孱弱的女子埋了,那女子早已成了一具屍首,帶著幸福的笑的屍首。媽媽在被常若儷襲擊的時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留在她記憶最後的是她的良人騎著白馬,跨越十八年的時光,找她回家,要重拾幸福。她定是覺得,哪怕這樣死去,都值得了。”
成金渾身僵冷,目中透出全然的恐懼,“你……你怎麼知道的……這樣……這樣的……”
“這樣的清楚是嗎?”成燦伏在他耳邊輕道,“因為我是您的親生女兒啊,我親愛的爸爸。我們父女連心呢。別看相隔了十八年,哦,不,是二十三年了。但是我無時無刻不惦記著您呢。想著您的續絃夫人,想著您那幾個續絃所出的弟弟和妹妹們,想著您的老丈人一家,我的祖父母一家,想著您的功成名就。每日每夜的想啊想,哎,這幾年您沒坐立不安過嗎?沒猜到這世上的一個角落,有一個流著您的血的女孩在惦記著您,無時無刻不盼望著您能身敗名裂、妻離子散、死無葬身之地嗎?”
成金再度發出一聲絕望的嚎叫,猶如負傷將死的野獸最後向山林草原悲泣,他掐住成燦的脖子,“我要殺了你這個妖孽!我要殺了你這個魔鬼!你這個畜生!”
雙手青筋暴起,他將成燦壓在凍土上,狠狠掐著對方白嫩的脖頸。
薛維琦衝過去要救成燦,卻讓湛明嬋攔住。
“阿燦!”薛維琦痛呼,“快反抗!快反抗啊!成金,那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拋棄了她二十三年,你做了那麼多對不起她的事,讓她揹負著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