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鏡子,走向被幾個男生按住的成燦。
容珺萱就在門後,隱隱約約,她看到成燦被按住的樣子,看到那大哥俯□子的樣子。
但她似乎沒看到成燦的臉。
可是今日她忽然感覺自己看到了成燦的臉——扭曲而絕望。
彷彿一切美好的都破碎了。
她不知道衣服是如何碎了,感覺不到身體的冰涼;她的四肢被各種屍體的手臂按得牢牢的,正如當年的成燦,一動也動不得;她不知道是哪一個先壓了上來,帶著腐臭的氣息,爛肉揉搓著她的身軀,不知名的液體沾染著她的肌膚,可她幾乎麻木到沒有感覺……
只是當被進入的那一刻,她忽然看到了——
那生鏽的門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後面有一雙眼睛在窺視著一切……
誰?
容珺萱抬起脖子。
似乎能看到一對嬌嫩的唇,是翹起來的。
電光火石間,身下到了頂峰,她昂起脖子,長長尖叫著——
那在興奮中偷窺的人,正是她自己。
☆、這個故事的尾聲
第十八章
湛明嬋找遍容家和小區也沒找到容珺萱。六點多的時候,她碰到一個不速之客——齊家掌門齊惠風的三子齊音徵。
湛明嬋立刻想到容珺萱所說的“天師”,齊音徵也不遮掩,“湛掌門,好巧。我有一個小客戶住在這裡。”
“我在網上收到一個求助資訊,對方住在這裡。”湛明嬋懶得和對方廢話,“容珺萱。不知是否和齊三少爺的客戶是同一個人。”
齊音徵放開面子,“正是。她有什麼不對嗎?”
“她跟我說你昨天晚上一直都在她身邊。”湛明嬋說。
齊音徵鎮定,“是那妖孽膽大妄為偽裝了我,而容珺萱引狼入室了。她現在可好?”
“不見人影。”湛明嬋說,“妖孽可是簡畫蝶?”
齊音徵思忖片刻,“實不相瞞,簡畫蝶案的所屬權一直都在齊家手裡。這一點湛掌門可以向令尊求證。”
湛明嬋道:“我有個朋友因此案枉送性命,我不能袖手旁觀。”
“請湛掌門放心,此案我齊家會全力偵破,還你朋友一個公道。”齊音徵應對。
“我朋友半年前無辜送命,這半年腥風血雨,也未見真相大白。”湛明嬋指責。
齊音徵不甘示弱,“齊家的確失職,但也非常遺憾時至今日沒能見到別家的見義勇為者擔得起這個責任。”
湛明嬋還要說什麼,一個電話殺過來,“曾警官”三個大字來回跳動,湛明嬋接過來——
“容珺萱不用找了。”曾警官的聲音透不出喜怒,“在公園街中學前的小巷子裡,人已經沒了。”
湛明嬋和齊音徵趕到現場,曾警官看到湛明嬋,“早上接到報案,人已經走了三四個鐘頭。法醫剛驗過,是……”他含糊道,“強@暴而死。”
他說的太模糊,湛明嬋是姑娘,缺乏這方面的深入教導,第一個念頭只是疑惑強@暴為毛還會弄死人?難道是先@奸@後@殺?
曾警官摸了摸頭髮,不知如何解釋,齊音徵斯文道:“大出血麼?”
曾警官趕忙點頭,齊音徵試探道:“是遭遇了輪流的……”曾警官如遇知己,繼續點頭。兩個男人四目相接,一切盡在不言中,只糊塗了湛明嬋。
“但是很古怪,”曾警官繼續道,“她身上的傷痕和下@體的撕裂程度可以判斷是遭遇了輪流的——但是她體@內以及現場沒有殘留一絲半點……嗯。”齊音徵頻頻點頭,湛明嬋繼續糊塗。
“而且她身體上的痕跡……”曾警官哽了一下,“她身上的液體被法醫初步認為是屍蠟屍水…
…換言之,她就好像是被一堆死人……嗯。”
齊音徵面色凝重,湛明嬋雖不解原理,也明白容珺萱是怎麼死的,她從未見過容珺萱,卻也心中愀然,保持沉默,和齊音徵一起去看了容珺萱的屍身——赤@身@裸@體,雙@腿大@張,兩臂伸開,面部扭曲,渾身除了青紫發黑的各種傷痕,還淋著粘稠令人作嘔的屍體分泌物,果然慘不忍睹,周圍除了一灘灘乾涸的血跡,還散著衣服的碎片。齊音徵和湛明儒一樣都是學醫的,比較在行的接近了檢驗,曾警官得出機會,單獨對湛明嬋道:“都是我的錯,我認栽了,這姑娘的命有我一大半的責任。如果我能再早一點告訴你……”
湛明嬋道:“這姑娘或許不是個絕對無辜的,您也不用這時候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