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已經停業了。”她對湛明嬋說。
“我是看到廣告想來加盟貴店的。”湛明嬋臉不紅的撒謊。
“那是很久的廣告了吧?你一定是從網上看了過時的訊息。我是這裡的店主。”這女子說,“你可以去跟總店談加盟的事,但是我估計他們已經不需要加盟店了,就連我們這個分店,”她嘆息,“他們都關掉了。”
“聞雨軒有兩個分店,難道總店那裡都給關了嗎?是什麼時候的事?”
“哦。這樣啊。總店三個老闆裡,有一個車禍沒了,一個聽說是畏罪潛逃了,這之後,剩下的那個老闆說一個人支撐不起這麼大的產業,又說分店效益也不好,擺著浪費成本,就關了分店了。其實她懂什麼啊,”女店主又是嘆息,“她根本就沒來過一次分店,我們都不是她招的,以前的賬目也不是歸她管的,分店和她幾乎就沒關係一樣,現在可好,一朝天子一朝臣,照顧我們的兩個老闆都去了,剩下一個雞蛋裡挑骨頭的開始清算。”不屑一顧的哼了聲,顯然敢說這麼多,是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抱怨。
“安品然沒來過分店嗎?”湛明嬋問。
“沒有。那家店的店主和我也認識,我們私底下聊起過好幾次。她從沒來過,而且聽潘老闆和彭老闆的意思,安品然很討厭開分店。”女店主冷冷道,“潘老闆當初還跟彭老闆說,讓她來看看,風格一點都不同,沒有克隆她的寶貝,結果那位大神還是冷豔高貴,請不來。”
湛明嬋愕然,她四下望去,這分店除了外面的樣子外,內部的風格裝潢、陳設佈置和總店聞雨軒確實不同。
但是當時安品然跟自己說的是她來過分店,她說裝潢一樣,只有細微之處不一致。
安品然,又一次撒謊了。
“您知道董進嗎?是不是某個分店的人或者是有意加盟的?”
“好像聽潘老闆說過,他當時到我們這裡巡查工作,打了個電話,對方似乎是這個名字,倆人在談總店裝修的事。”女店主漫不經心。
“聞雨軒總店裝修過?”
“大概吧。我跟那個分店的店主聊天的時候也問過,他比我能打聽,說就是一面牆需要重新裝一下,就是最裡面那個最厚的牆。”她忽然頓住,看向湛明嬋的目光中帶了點審視和疑慮。
湛明嬋察言觀色,知道已經無法再問,
何況,她已經知道了很多。
離開分店回到車上,看了看湛明儒——對方在等她繫好安全帶——她又看了看湛明儒。
“有事?”湛明儒準備擰鑰匙。
“……”湛明嬋猶豫了好半天。
“需要查什麼?”湛明儒冷冷道。
湛明嬋聽了他這種酷似父親的鄙視性語調就覺得很恥辱,但是她還真的很需要湛明儒立刻給查點東西。她給了安品然那符咒,如果自己這邊動作快一點的話,或許今晚就有結果了。
她看著湛明儒,不吭聲。
沉默幾分鐘。
“說吧。”湛明儒語氣生硬。
“我想知道有沒有一個叫做董進的人,失蹤了。”湛明嬋低聲道。
“這名字的重複機率很高。”湛明儒道。
“嗯,我只要找一年內在本市失蹤的董進。”湛明嬋輕聲道。
湛明儒沉默了片刻,打火鬆手剎,油門輕輕一踩,湛明嬋聽到左蹦燈亮起的響聲,車子上了路。
湛明嬋抿了半天唇,湛明儒冷冷道:“他的確失蹤了,潘秋夜死的那天他就失蹤了。”
湛明嬋一怔,心底除了對大哥拼著一頓打也給她洩露資訊的行為萬分感激外,卻依然湧起一股子寒氣。
他們都知道。
“讓你查聞雨軒就查聞雨軒,別查別人。”湛明儒淡淡道,“看出什麼來了麼?”
“嗯。那兩幅抽象畫,內層有別的符咒。”湛明嬋也放冷了語氣,“而且外層的封魂恐怕是避免鬼魂在白天出現的,下得那個分量也有隱去鬼氣的效果,但是此人對玄黃力量還是把握不精準,因為他漏算了外層符咒與內層符咒相互作用的時候會被腐蝕、破壞掉的那部分力量以及外層符咒露在外面受到的外界陰陽之力侵蝕的力量。所以,如果外層符咒的力量比書上教的那種再多用上三分,大概就合適了。反正那東西現在被內層符咒腐蝕得開了個口,所以鬼魂才會出來。至於內層,我懷疑是亂神咒。”她說到這裡,不再說了。
“封魂和亂神都下到那裡做什麼?”湛明儒蹙眉。
“封魂,如果和抽象畫的內容一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