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幼兒園遊戲,竟然還掀起不同凡響。這一玩,就到日落西山了。寧霜累得直想躺在地上,嘴角笑得僵硬幾分,絮兒扶著她歪扭的走回臥房。身子才碰到那舒適的軟鋪,寧霜就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寧霜時而囈語,時而蹙眉,袖口處的雙手握成實拳,“啊—!”一聲的尖叫,寧霜反射性的彈起身子,捂著胸口,踹著大氣的坐了坐直,良久後,定眼一看,天色以黑。
每次醒來,絮兒都機靈的及時端著木盆進屋,今天似乎有些異常了。
緩了半響,寧霜才揚開床幃,慌亂的跑向門外,門才開啟,只見絮兒袖著眼眶站在門外。撲通的一下跪在地上。
“絮兒,你這是幹什麼?”寧霜一驚,心裡微微一顫,剛剛那噩夢不會是真的吧?
“娘娘,求求你,救救小蝶她們吧。”絮兒抽噎著哭腔哀求著,身子已經趴在地上了。
“你起來,好好說話!”寧霜知道事態嚴重了,否則絮兒不會這麼認真的求她,扶起她的身子,一同走進裡屋。
“娘娘,王爺把凝月樓的奴僕都帶走了,男的杖打八十大板,女的六十大板,還,還不讓請大夫,不讓上藥。”絮兒說完又開始灑淚。
“他為什麼要打我凝月樓的人!”寧霜表情一僵,燎原大火在心裡滾滾燒開,“他憑什麼打我凝月樓的人!!”
“不止的,娘娘,還有圍觀的丫頭和家丁們,都沒逃過王爺的懲罰,全部杖打二十!”
“什麼?凌御霄,你有什麼不滿就衝著我來,為什麼要欺負我身邊的人!”寧霜氣得不停的拍打著桌面,這明顯就是她惹的禍,才害了那一幫無辜的奴僕,那杖刑的滋味,寧霜可是比誰都清楚。
“絮兒,把我床頭邊上的那瓶白玉止痛散給傷勢較重的奴僕用,再請大夫過來診治,一切責任由我承擔。”
“可是,娘娘……”絮兒擔憂的看了看。
“別說了,快去吧!”寧霜無力的揚揚手,“凌御霄針對的是我,想懲罰的是我,我怎麼可能讓你們一幫人陪跑呢?我這就去請罪,那還不行嗎?”
“是,謝娘娘,謝娘娘!”有寧霜的擔保,絮兒的心也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