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盾牌後面鑽出,對著城頭開始拉弓放箭,輔兵們扛著沙包,土囊,象老鼠和螞蟻一樣地紛紛從盾牌後鑽出,把這些東西扔進那乾涸的護城溝裡,很快,這道只有五尺寬,四尺深的土溝,基本上就平整了。
而盾牌後面的瓦崗軍長槊手們也沒有閒著,徐世績特意強調要防止城中守軍的穴地出擊,加上他們都親眼目睹了那些罵兵們是怎麼個結局,誰也不想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更不希望給斜刺裡突然冒出的一刀一槍刺中砍死,所以,趁著弓箭手們射擊,輔兵們填溝的空當,這些槊手們也對著身邊的土地裡一陣陣地攢刺,生怕哪兒突然冒出些土行孫出來。
一陣陣烏黑的箭雨從陣形中騰出,飛向了城頭,百步的距離,還是超過了大多數的弓箭手的力所能及,百分之九十五的箭枝,都是在城牆前墜下,在離城牆三十步到四十步的這個區域,幾乎密密麻麻地插滿了箭枝,隨著護城溝的填平,瓦崗軍的弓箭手們也開始漸漸地前移,五步,十步,二十步,五十步,他們最後都站到了離城牆五十步左右的一線,這裡射出的箭枝,終於可以射上城頭了,不少城頭的隋軍“軍士”們中箭倒下,而慘叫聲也開始響起,可奇怪的是,城頭上卻沒有一箭一矢射下,就這麼給瓦崗軍的箭雨清洗著,打不還手!
徐世績的眉頭緊鎖,一邊的丘孝剛卻是興高采烈,笑道:“徐將軍,你看,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