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都不是一般的女子,而是跟隨了他們幾十年的結髮夫妻,大風大浪都一起經歷過來了,感情完全不一樣,是個可以完全放心商量大事的人。”
王世充哈哈一笑:“只是皇上做夢也沒想到,這個他認為可以商量大事的結髮妻子,卻是自己最危險的敵人。”
蕭銑聽了後臉色一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這是家族的事情,跟姑母的個人感情沒有關係。我們蕭家的子孫都是從小剛懂事就接受過這國仇家恨的教育,個人的一切都可以割捨拋棄。”
魏徵突然道:“既然如此,那請問前西梁皇帝,現任莒國公蕭琮現在何以自處呢?他才是你們蕭梁後人的正溯吧。蕭先生,剛才這一層我一直不想揭破,現在看來也不得不提了,你的口才太好,連我都不由自主地快要相信你了。”
王世充剛才也隱約地想到過這點,但是沒有深入地細想,這次被魏徵一提醒,馬上醒悟了過來,這蕭銑的地位遠遠比不上曾當過皇帝的蕭琮,又怎麼可能作主蕭家的大事呢?於是他看向了蕭銑,眼神中也帶了三分懷疑。
蕭銑笑了笑,道:“魏先生的訊息真靈通,只是有一事你不知,我那位堂叔蕭琮,因為沒有守住我大梁國的基業,國家算是在他手上被滅掉的,因此已經在家族的會議上自請讓出族長之職,改由姑母作主,而姑母又因為身在皇宮,出入不便,所以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