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嘆了口氣:“想必是他們中途迷了路,或者是被勁風洋流吹到了這裡,然後遭遇了風暴吧。”
周羅睺搖了搖頭:“勁風洋流再吹,也不可能把他們吹得向南偏了三百里。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有意偏轉了航向,想要搶在我主力之前,先行在買召忽那裡登陸,然後以五千騎兵直接攻擊冬比忽城。若是運氣好,高句麗人沒有防備,就可一鼓而下,若是運氣不好,攻不下來,也可以在城外紮營防守,等待我大軍的到來。”
周法尚的眉毛微微一動。搖了搖頭:“大帥,不至於吧。封倫剛剛給你教訓過,羊翔又是個懦弱無能之輩,他怎麼可能有膽子這樣違反你的軍令呢?”
周羅睺冷笑道:“羊翔自然是沒這個膽子,可是封倫的膽子卻大得很,看來我那三十軍棍也沒幫他長記性,德邁,你可知我為什麼要封倫率領那五千騎兵執行這個任務嗎?”
周法尚搖了搖頭:“大帥,說老實話,我也一直摸不透這點,您犯得著這樣跟楊素結怨麼?打在封倫屁股上的軍棍,還不就是在打越國公的臉嗎?我們都是南朝舊將,跟這些隋朝關隴大將結了怨,以後只怕沒有容身之處啊。”
周羅睺搖了搖頭:“德邁,你我都是南朝舊將,入隋之後,不僅能保全性命,還被授予了官職,這種情況下,我又怎麼可能主動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