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靠著雄厚財力結交有力中等世家,在重臣相爭中左右逢源,後來遭遇鉅變後立下反隋的決心,一步步親手埋葬隋朝。基本上看了我的書,就對正史中隋亡唐興三十年的歷史完全掌握,這就是我寫書的目的,而不是求如何改變歷史。(未完待續。。)
第四百零二章 腹黑封郎
半個月後,茫茫的北海上,五十條大沙船組成的船隊,正浩浩蕩蕩地劈波斬浪,迎著呼嘯的海風,向著未知的前方堅定有力地行進著,而封倫則趴在一張放置在前甲板上的軟榻裡,咬牙切齒,嘴裡唸唸有詞,如果這時候有人能把耳朵貼在他的嘴邊,就會聽到他在罵:“狗日的周羅睺,狗日的王世充,老子這回要是有命回去,非弄死你們不可!”
羊翔那沙啞的聲音從後面響起:“封參軍,該吃午飯了,你這樣成天趴在甲板上,給太陽這樣曬著傷口,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封倫心中暗罵:不是因為你這個豬頭啥都不懂,老子用得著這麼出來盯著嗎?但他臉上卻掛起了一副笑容,支撐著自己從軟榻上爬起身子,說道:“喲,羊將軍,您這不也是出來了嗎?我主要是嫌在船艙裡待著悶,這才到甲板上看看。而且船艙裡溼氣重,對我屁股上的傷沒有好處。”
羊翔看了一眼封倫露在外面那已經開始結痂的半個屁股,不時地有些蒼蠅嗅著血腥味叮上去,他嘆了口氣:“不是我說封參軍,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您雖然是越國公的半個女婿,但在這軍中,主帥比天還大,您就是對周元帥再有意見,也先忍忍嘛,大不了回去後寫信告狀就是了。”
封倫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前一天晚上就寫信去告狀了,周羅睺不按計劃行事,按他的那個打法。有在高句麗自立割據的野心。我估摸著也就因為周羅睺一直在監視我。可能我的信已經落到了他的手裡,所以他才會這樣對我的!”
羊翔吃驚地張大了嘴巴:“不會吧,周羅睺敢真的這樣來?全軍將士也不會聽他的吧。”
封倫恨恨地說道:“羊將軍,你看看這回他給我們的都是些什麼人,說好聽點說是五千騎兵,可全都是些老弱病殘,不是伙伕就是輔兵,打過仗的全是四五十歲的。都可以回家抱孫子了,至於那些馬,連當馱馬都不合格,全是些西南矮馬,老得牙齒都掉光了,這五千人哪能叫騎兵,只能說是一幫騎著馱馬的輔兵,要是靠這些人能打下平壤,那真叫見了鬼啦。”
羊翔也唉聲嘆氣道:“封參軍,你也別太擔心。只要我們上了岸,做做樣子。能吸引高句麗人的注意,就算完成任務啦,周元帥不是在出徵時說過了嗎,也就要我們在岸上當當疑兵,沒說一定要攻下平壤,依我看啊,我們不妨就在海岸邊多轉幾圈,撐滿十天後就上船走人,然後砍些高句麗百姓的首級,回去後就說是戰場上的斬獲,怎麼樣?”
封倫心中暗罵這個豬頭,都這樣了還看不清形勢,居然還想著立功,他擺了擺手,壓低了聲音,說道:“萬萬不可,我軍登陸的是南浦港,就算能攻下來,因為和平壤離得太近,高句麗人摸清了我們的實力後也一定會用重兵圍剿的,如果我們這五千是驍果騎兵,那自然不用擔心什麼,可就我們現在手上這些老弱病殘,是根本擋不住高句麗的御林軍的,如果在海岸上停留得久了,只有給別人送人頭的份兒!”
羊翔臉色一變:“那怎麼辦?乘敵軍沒有發現我們的時候,小搶一把,然後坐船跑路嗎?”
封倫搖了搖頭:“也不行,我們這支船隊連戰艦護航都沒有,全是大沙船,要是高句麗派些戰船追擊,我們只有到海里喂王八的命,大沙船一旦把我們放下去後,自己就要撤的,你這個辦法也不可行。”
羊翔急得來回踱起步來,不停地搓著手,嘴裡喃喃道:“怎麼辦,怎麼辦啊!”
封倫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寒芒,悄聲道:“羊將軍也不用太擔心,我有一計,可以保我們這支人馬平安。”
羊翔一下子兩眼開始放光,抓緊封倫的手臂,就象抓著救命稻草一樣:“哎呀,封參軍,有什麼妙計快說呀,急死我了。”
封倫“嘿嘿”一笑,嘴角邊泛起一陣邪惡的笑意:“我們這支船隊,本來按計劃是去南浦港的,周羅睺想讓我們為他吸引敵軍的注意力,所以他的船隊要比我們晚五天出發,我們不妨將計就計,直接奔向買召忽,從那裡登陸,也不管什麼平壤了,就衝著冬比忽城去,這支老弱病殘的部隊打平壤不行,但打冬比忽城還是有希望的,至不濟,也可以在冬比忽城下紮營,等周羅睺的大軍過來。”
羊翔倒吸一口冷氣:“封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