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暢,也不太可能把江南的奇珍異寶,怪石香木運到那裡建宮殿,而龍船再建也就是那樣,無非大一點,裝更多的人,所以二位不太可能透過這樣的事情更加得寵。”
何稠急道:“那依王侍郎所見,有什麼辦法可以迅速地討陛下歡心呢?”
王世充的嘴角邊勾起了一陣神秘的笑容:“何少卿難道不知道,陛下很喜歡女色嗎?自即位以來,後宮佳麗上千,仍然無法滿足他的胃口,每年還是下詔各地進獻美女以充後宮,你是當世的第一巧匠,就沒在這裡想想辦法?”
何稠睜大了眼睛:“美女和我這個巧匠有什麼關係?難道陛下是要我用奇珍異木給他雕出一個絕色美女嗎?”
王世充笑著擺了擺手:“非也非也,雖然背後妄議君上不太好,但是我還是得說,陛下並不是那種弓馬嫻熟,勇力過人的武夫,他雖然也有上陣掛帥的經歷,但本質上還是那種吟詩作賦的文人雅士,從陛下的身板上就可以看出,跟先皇比都要弱了不少,更不用說跟那些五大三粗的關隴軍漢了。所以要駕馭如此眾多的美女,只恐有心無力啊。”
宇文愷哈哈一笑:“王老弟,這樣說陛下可不太好吧。要是傳了出去,只怕你這條舌頭,是保不住了。”
王世充搖了搖頭,眼中碧芒閃閃:“為人臣者,要為主君分憂,現在陛下還有一個難題,那就是皇嗣的事情。現在還不成大問題,但只恐日後會成為我大隋的一大隱患。元德太子早逝,留下了三個未成年的孩子,而齊王楊暕有野心而無人君之度。只怕陛下也未必會傳位於他。立皇孫為嫡太幼。而齊王又不非常合陛下心意,所以考慮到大隋的江山社稷,陛下多臨幸嬪妃,也是可以為大隋誕下更多龍子,開枝散葉,以安江山的舉動,此乃國事,並非陛下的家事啊。”
何稠點了點頭:“確實如此。只是陛下自去年與蕭嬪生下了趙王楊杲之後,現在也才二子三孫,並無太多的直系子嗣,登基以來,雖然廣招美女入宮,但好像也沒有折騰出幾個皇子啊。”
宇文愷笑道:“何老弟,你也不想想,陛下可是大忙人啊,並非那些無道昏君,他即位以來。勤於國事,出巡各地的時間加起來都有一半左右。哪有空去臨幸太多的妃嬪呢?就是蕭皇后,這回不也是留在東都洛陽,難見陛下一面,更不用說其他的妃嬪了。”
王世充的眉毛一挑,緊跟著說道:“這就是了,以後陛下雄心壯志,出巡四方,這一路之上,也不能少了美女,只是舟車勞頓,陛下的身子骨又非強壯過人, 萬一傷了元氣,那就是國家的大不幸了,何少卿,你可是天下的巧匠,應該想辦法為陛下分憂才是。”
何稠的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
王世充哈哈一笑,站起身,轉到帳內的一處箱子那裡,開啟箱蓋,拿出了一卷看起來古色古香的竹簡,遞給了何稠,這功夫何稠和宇文愷二人早把桌上的幾個盤子迭到了一起,留出了足夠的空間,又把帳中的燭架拿近,只見王世充把這竹簡展開,上面赫然畫著一個人形躺椅,如大字般地向外向外伸出四肢,而在這躺之上,又是一個木製架子,如同十字一般,架子和躺椅的後面,都連動著各種大小不一的軸輪與槓桿,只不過轉動的方向完全相反,何稠和宇文愷這樣的機械行家一看便知,以這齒輪與槓桿的運動方向,下面的躺椅是前後來回,而上面的十字架則可以上下往復。
何稠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倒吸一口冷氣:“此物可是傳說中的上古如意車?”
王世充滿意地點了點頭:“何少卿果然見多識廣,此物正是那如意車,相傳為黃帝所制,黃帝夜御百女,雖然體魄強健,但畢竟是人身肉胎, 經不起如此劇烈的運動,所以上天派九天玄女下凡,傳黃帝這個如意車,可以讓黃帝不用費事。”
“只要男子躺在那五木躺椅之上,即可讓女子坐在他身上,縛於那十字形的木架,靠著這些轉輪槓桿的運動,直接可以完成御女之事了,如果嫌這種鳳在龍上不太好,也可以另外設計,讓男子在上,女子在下,兩木交錯運動,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只是這樣一來,男子被吊在空中,只怕不會太舒服。”
何稠哈哈一笑:“王侍郎,真有你的,連這如意車的設計圖你都能搞到,我何稠以前遍尋古卷,也沒找到這圖紙啊。”
王世充點了點頭:“王某也是機緣巧合,也才得到此物,幾年前一個盜墓賊挖掘了一個春秋時的古墓,內中便有此捲圖簡,當時王某做生意時碰到這些賊人販賣盜出的藏寶,對其他的金銀珠寶,上古青銅沒有太大興趣,獨獨看到了這捲圖簡,當即就如獲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