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快問。”花錯看著小叫化說道。
“孟昶是怎麼到胖子身後的?”小叫化問道。
“他到胖子身後時,身上還有江水,所以他一定是從水裡過去的。”花錯笑著答道。
“我也知道他是從水裡過去的,可是……”
小叫化手上的動作驟然停下,認真的想了想後,說道:“雖然我不知道怎麼把那句話說出來,但你一定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
“我知道。”花錯認真的回答。
“那你說。”
花錯卻搖了搖頭。
“為什麼?”小叫化不解的問道,手在花錯的肩膀上用力地捏了一下。
“因為,我也不知道。”花錯揉了一下被小叫化捏痛的肩膀,眼睛卻沒有絲毫責備的神色,他扭頭說道:“我跟你一樣,沒有看清。他的動作很快,基本上沒有人能看得清,如果你很想知道的話,你只有去問他自己。”
小叫化看了一眼已坐在船艙裡的孟昶,賭氣似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船艙裡又多出了一個人,這個人當然是胖子。
胖子坐在最邊上,劍平放在他的腿上。
冰涼的菜被美人端下,幾道熱氣騰騰的菜又被端了上來。
花錯舉起酒杯,對著孟昶遙敬,說道:“瞎子果然是瞎子。”
被孟昶捏壞的酒杯早已經被換下,此時的杯子裡裝滿了酒,淡紅色的酒就好像被稀釋後的血。
孟昶舉杯,卻沒有喝下,他看著杯中的淡紅皺了皺眉頭。
花錯輕輕地笑了笑,喝完杯中酒後,說道:“像我這麼老的人,精力已經完全沒有辦法跟你們相比,有時候甚至走幾步路就開始喘了,所以就需要一些特別的東西來保持自己的精力。”
花錯沒有說那是什麼。孟昶也沒有問這是什麼,但他知道花錯說的就是他眼前的東西,所以他一飲而盡。
孟昶的眼睛閉上,又睜開,睜開後的眼睛裡多出一些平時不曾見過的光芒,就好像小孩拿到了朝思暮想的玩具,就好像浪子回到了情人的門前。
“謝謝。”孟昶說道。
小叫化突然睜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就好像那隻他想要對付的小花貓,被他塞了又冷硬的饅頭之後的小花貓。
一個從不曾說謝的人,突然說出謝字,當然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小叫化不知道孟昶說謝的原因,但他卻能夠感覺到這兩個字是真心的。
“你不用謝我,你謝的應該是瞎子。”花錯笑著道:“這種酒的釀造方法還是他告訴我的,只可惜,材料實在是太少。”
再一次聽到瞎子這兩個字,孟昶突然很激動,就像是遊子回到了離別多年的家。
難道他跟瞎子有特別的關係?又或者說瞎子是他的爺爺?
小叫化心裡不停的猜測,他想見到瞎子的迫不及待又多了幾分。
“我想要看到了已經看到了,甚至比預期要好很多。”
花錯站起身來說道:“所以我也不會再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