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掙脫不開。
唇舌在纏吻,兩人俱是氣息不穩。
聶政的動作很強勢,溼熱的舌頭牢牢的霸住了女人的紅唇,在其中攻城略地,輾轉反吸。景平口腔內的每一處蜜液都被他品嚐過,不錯過一絲一毫。
“唔~~~~嗯。。。。。”
男人的吻太霸道,景平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紅唇嘟著吐出破碎的呻|吟,卻又被男人瞬間吞沒。
景平不依,小手推拒著男人壓過來的堅實胸膛。男人的大手還在她的臀|瓣上游走,雙手就像是有熱度一般,景平只覺得身子控制不住的酥麻,尤其是下|身的私密處竟然隱隱溼潤,甚至有液體滲出。
“嗯。。。。放。。放開。。。”
小手用了幾分力道推拒,男人似乎是聽見了她的求饒,終於放開她已經被吮吻的紅腫不堪的唇瓣。
景平的眼神迷濛,有銀絲從唇角滑下,漸漸滑至她白|嫩高聳的玉兔上,暈開一抹水漬。畫面看上去分外淫|靡。
聶政眼底的血色又淡去幾分,然而卻很快被濃郁的似墨一般的幽暗所代替。
薄唇移至女人白嫩小巧的耳垂,在其上呵了口氣,而後輕輕的咬了下去。
“嘶~”
身子本就癱軟,此刻卻傳來一陣更強烈的酥麻,景平被這一**的刺激弄的險些要昏死過去。
一聲輕笑,依稀是男人的聲音,景平此刻的腦子裡已經是一團漿糊,根本不能再思考。
男人雙手託著她的臀|瓣抬腳就走,景平下意識的伸出兩條柔嫩的胳膊緊緊的環上了男人的脖子。
聶政走到不遠處的石板床邊輕輕的放下景平,在女人眨巴著那雙溼漉漉的大眼不解的回看他時,大手飛快的扯去下|身的長褲,清瘦卻不失精壯的身子極快的壓在了景平的身上。
景平身上的衣物早已經被除盡,渾身不著片縷。
聶政的唇舌在她嬌挺的雙|峰上流連忘返之時,兩條長腿在下面微一用力就分開了女人併攏的雙腿。粗|硬滾燙好似烙鐵一般的青龍就這樣擠在女人大腿、內側的如玫瑰一般的嬌嫩面板上,不時的抽動,戳,挑,勾,插。
一杆長槍,十八般武藝齊顯。
“嗯。。。不。。。不要。。。好難受。。唔。。。。”
從女人紅唇溢位破碎的呢喃,聶政的眼眸剋制不住又黯了幾分。
青龍在女人的花心入口淺淺試探,在察覺到從□的甬道里流出的粘稠□時、聶政的身子瞬間緊繃,雙手死死的扣住女人的肩膀,同時俯身封住女人的紅唇,下|身的青龍一仰首,聶政胯間猛的一送,整根男|根就盡數沒入了女人的花|心。
“唔呢。。。”
儘管前戲已經做足,甬道溼潤,可在男人刺|入的那一刻,景平還是感覺到了那陣近似於皮肉被硬生生撕裂的痛楚。原本該是一聲尖叫,被男人封住的紅唇只能吐出破碎的呢喃。
“乖,不怕,我在這裡。”
沉沉的男聲,滿是柔情和安撫。
隨即她便感覺額頭上落下男人的輕吻,帶著述不盡的溫柔綺眷。
身體慢慢的從緊繃逐漸變回柔軟,察覺到她的變化,聶政一聲輕笑,眉眼中的血色盡褪,唯餘滿滿的愛憐。
額頭滴下幾滴壓抑的汗水,聶政不再壓制欲|望,在緊|窒的甬|道內慢慢□起來,由輕及快。
初時還因為顧忌著景平初次承恩受不住,被那緊|窒溼熱的觸感包裹,慢慢的便再也控制不住,
大手猛的抱起身下的嬌軀半坐起來,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合在一起,而後一陣更為猛力的抽|動。
景平渾身虛軟酥|麻,只能任由男人動作,紅唇控制不住的溢位羞人的呻|吟,到最後景平的聲音嘶啞不堪,漸漸被男人逗弄的快至巔峰時已經變成了低泣。
靜謐的房間中只能聽見肉|體交|合的拍打聲,夾雜著女人的呻|吟與男人的低吼。
許久許久之後,雲收雨歇,當那如潮汐一般的激情漸漸褪去,景平整個人慢慢變回清醒,睜開眼睛,她發現自己正被男人半抱著斜躺在石板床上。
心頭咚咚亂跳,景平腦海裡亂七八糟的一團漿糊,她。。她。。她竟然真的和聶政做了?
不!她絕對不能夠讓聶政知道他已經佔|有了她,何況他剛才明顯就不是在清醒狀態,根本不會記得曾經做過什麼。
景平眉眼微斂,隱約似乎記得剛才男人曾經在她耳邊輕聲安慰別怕。
錯覺,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