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似笑非笑的看著景平擺明了就是在等她解惑。
景平見狀輕咳一聲繼續道:
“聶爺應該知曉近年來藤原家因為家主之爭勢力大減。大約是半個月後藤原家上代家主的一位私生子藤原範殊會來香港尋找助力屆時聶爺只要暗中和他接洽把這筆錢交給他他必然會為聶爺提供相當數目的軍火。
藤原範殊會拿著這筆錢從商建立數藤集團屆時聶爺不妨再和他商談一下趁機佔取一部分的股份。
藤原範殊是經商奇才不用半年聶爺投進去的錢就會獲得豐厚的分恩也就是回報。”
景平一口氣把自己想到的全部說完在提到藤原範殊時與語氣中難免帶了幾分欽佩和驚歎。
要知道數藤集團可是現代世界五百強企業之一而他的創始人藤原範殊更是一大傳奇。
據說他原本只是藤原家族裡一個私生子母親是位藝。妓幼時過得日子連家中奴僕都不如而其人卻聰慧早熟。18歲時趁家族內亂獨自一人去了香港更是在香港獲得一筆神秘資金一手創立了數藤集團。
在數十年之後藤原家族在日本的黑道史中慢慢沒落只有他一人耀眼奪目。
下顎突然一痛景平尚未從對藤原範殊的崇拜中回神便發現聶政那張臉赫然出現在她眼前幾乎是緊貼著她的臉頰。
“原來你竟是他的人?”
聶政的聲音低沉暗啞宛如驚雷一般在她耳畔炸開。
第十五章穿越成老大的女人 你是我的人。
“原來你竟是他的人?”
聶政的聲音低沉暗啞宛如驚雷一般在她耳畔炸開。
糟糕聶政竟然以為自己是藤原範殊派過來的暗探麼?難道她看著就很像奸細?這也太扯了她蘇景平明明就是一介良民做奸細這麼高難度的事哪是她這個小胳膊小腿能做的來的?
“聶爺未免也太看得起景平了。”
景平只淡淡回了一句就沒有再出聲她知只要這個男人認定了就算她分辨再多都是徒勞無功而已就看他怎麼想了。
卻見聶政聞言竟然微微勾了勾唇緊貼著她的俊臉微微退了開去。
而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道:
“不是最好你可是我的人吶。”
他的人?!這是什麼意思?這番話聽在耳中怎麼就這麼曖昧呢?
景平緊皺著眉頭沒有吭聲不想男人見狀唇畔的笑容更深那張俊臉又湊過來靠在她耳邊道:
“難道蘇小姐忘了?那日可是你自己說今後會一直為我效命的。”
唔。。這話她確實說過來著不過當時只是權宜之計罷了。
堂堂未來的黑道之主總不會真的要把她當牛當馬的壓榨吧?
景平心中很不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唇角始終笑意淺淺的道:
“按聶爺的意思也可以這麼說吧。”
聞言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他沒看錯她果然是個識時務的女人。
聶政鬆開捏住她下顎的手黑眸沉沉再次鎖住了她。
“蘇小姐且容我先說句不好意思本來與蘇小姐的約定是待事成之後就送蘇小姐的妹妹回大陸去。可是昨日公海上發生一起惡性沉船案最近一段時間海關那邊審查會很嚴格。近日的那些守船人都不願出海。蘇小姐不如就先和妹妹在這裡多住些日子我聶政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
只是不知蘇小姐可信我?”
特麼的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被這樣一雙狼眸灼灼注視她還敢說“不”麼?
何況資料中記載的聶政確實一言九鼎他若是真的看中林柔不願放手按他的作風肯定會直接伸手往自己要人哪裡會玩這些彎彎折折的?
何況此時的香港正是多事之秋她懂得。
估計只有等半個月後藤原範殊親自來香港與聶政成功合作之後聶政才會真正的放過林柔吧想來他把林柔拿捏住也是有懷疑她的意思。
想到此景平唇角微彎看住聶政點頭道:
“那就麻煩聶爺了。”
那日之後景平和林柔就是真的在這棟別墅裡住了下來。
別墅裡除了聶政祁俊外景平偶爾也能看見唐俞和那日所見的那個粗獷男人。有著一雙銳利眼眸的中年女人是別墅的管家當日在聶政的授意下就給景平和林柔換了個房間。
不再是封閉的窗戶窗簾拉開視野一片開闊。房間裡有獨立的洗手間裝飾不算華美在那個時代的香港卻已是富人的待遇了。
別墅的二樓有一個很大的藏書室、景平徵得聶政的同意後和林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