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靠近她的耳畔,不乏邪佞的道:
“堂堂警察局長的千金三番五次的招惹我,只為了躺在我的身下,也為了弄出那些所謂的罪證,如此大義犧牲的精神,倒真是讓人佩服!”
男人的聲音是嘲弄,戲謔的,卻也透著無比無際的寒冷和棄。景平卻是心頭一跳,慢慢在消化他說的話。
他說警察局長的千金?莫非說的便是自己的這具肉身?莫非宋阡是香港警察局局長的女兒,鬼迷心竅的跑來這裡當臥底?
男人的大手慢慢的轉移到了她的臉上,在那粉嫩的雙頰上揉捏摩挲,粗魯之外竟流露出絲絲憐惜的味道,又聽他貼著她耳根道;
“這樣一張和她完全相似的臉,你們明明知道我想要,也知道我一看到這張臉就會發瘋,還是想你送到我面前來是不是?
既然如此,我就如你們所願,左右不過就是多一個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說完男人便挺身,硬是用腿擠開了景平緊緊合攏的雙腿。
下一秒景平便感覺到那灼熱如烙鐵般的物件正貼著自己。且還有不斷脹大的趨勢。
此刻倒真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男人的手繼續向下,慢慢的探索到了那片藏幽的花徑,。
當那手指粘著花瓣中間的一點凸起慢慢捏弄之時,景平覺得渾身猛的一顫,下一秒身子一激靈一陣快感便閃電般襲來,讓她面上的紅暈更甚。
該死的!心裡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
她隱約已經猜到了事情的來由,聶政等了許久奈何自己很久都沒有回來,而林柔和聶政之間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想來這男人只是按照自己離開前的吩咐善待林柔而已。至於林柔究竟是從什麼時候和祁俊看對了眼,就不在她能夠想出答案的範圍之內了。
想起穿越之前冥紅給她看的那一份檔案上森然的黑體字,想起聶政最後的狼藉入獄,景平瞬間覺得自己懂了什麼。
是因為突然出現了宋阡這個意外吧?和她蘇景平長的一模一樣,不知從哪得知自己這張臉對聶政的影響,便跑到這裡來妄圖測算一下新義安龍頭老大的忍耐力?
景平心頭瞬間一片清明。自己思念已久的一張臉一直出現在身邊,就是聖人也不能保證不動心思,更何況是聶政?
想來聶政一開始便已知曉了宋阡的身份,本想眼不見為淨,奈何卻因為這女人三番五次的自動送上門早已心癢難耐?否則如今在抵著她下身的巨物又怎會如此悍勇?倒好似已經八百年沒有碰過女人似的?景平甚至能感覺到那juwu頂頭溢位的溼潤液體。
面上的紅暈越來越甚,男人手指的捻弄也越來越快,景平被弄的一雙眼眸盡是水汽,身子已經緊繃成了彎弓,又過了幾分鐘,一陣滅頂的快感傳來,腦海中一片空白,唯有那yuyun迴盪,欲仙欲死的滋味讓人簡直欲罷不能。
景平感覺到自己的□經此一陣逗弄已經淌出了水。而男人的ju物也越加燙人。聶政的大手慢慢的移開,下一秒便大力扯下那最後一塊束身的布料,眼看著就要ting身進入!
要是今日用著這樣的身份他們兩人做了,只怕後患無窮!
她隱約知道後面將要發生的,香港警署下定決心要剷除掉聶政的原因了,結合剛才在祁俊和林柔處聽來的話,新義俺八千多宗案卷,想來約莫都是聶政刻意縱容的結果。
而dian汙警察局長的千金,想來會是一個很大的由頭!只是聶政為何要這樣做?!
景平試著張了張口,這下子總算是能夠發出了些聲音,卻比貓叫大不了多少。她叫:“聶政!住手!”
男人似乎聽見了,又似乎沒聽見,身上的動作不停,仍舊故我。
那ju物已經在景平溼潤的□入口好一陣勾。戳。挑。弄。景平毫不懷疑男人馬上就要舉槍jin入。
這次她扯著喉嚨終於發出了一道比剛才響亮許多的聲音:
“聶政!住手,我是景平,我回來了!”
卻只見聶政的身子一僵,下一秒竟然惡狠狠的用雙手板開她的雙腿,而後便猛地ting身cha了進去!男人的動作可算是粗魯猛撞,毫無半點的憐惜。
幸好hua徑中剛才已經被滋潤過,否則這猛力的一記非要撕裂她不可!
猛然被jin;;;;致如絲絨般的洞穴緊緊裹住,那般快意的感覺讓男人不由的輕輕吐出一口濁氣,他這才冷冷的出聲道!
“這都是你自找的!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別那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