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看著他說道:“試了多次,你應該明白,你並殺不了我,當然,我也殺不了,就算能,本王卻捨不得損失那麼多的下屬,所以,不如我們來打個商量如何?”
他似有意動,冷冷的看著上官雲傾,半餉才說道:“什麼商量?”
“本王不想與你打,可你卻師命難違,必須要殺了本王,所以也就使得本王不得不與你為敵,除非想要讓你取了我的性命。”
他點點頭,沒有說話。
上官雲傾於是又接著說道:“本王雖然很想知道你師父是什麼人,不過想來你也是不會告訴我的,所以還請葉兄你能回去一趟,轉告你師父,本王以前若有任何惹惱他之處,本王願向他道歉,如果還有別的要求,也大可以提出來,只要不是太過為難人的,本王都會答應,只願我們雙方能夠化干戈為玉帛,就葉兄你本身來說,也可以不必再繼續追殺本王,你覺得如何?”
葉修文緩緩皺起了眉頭,冷眼看著他,似在思考著他這番話的可行性,也或許是在想些別的東西,然後搖了搖頭,冷聲說道:“不能!”
“為何不能?”
“不能化干戈為玉帛。”
上官雲傾微眯起了眼,又是問道:“你都不知道你師父與本王有何仇怨,怎麼就知道不能化干戈為玉帛?”
“師父說的!”
他的思維突然間反應變快,對話之間的停頓時間也減少了許多。
只是這短短的總共加起來也不過十個字的回答,卻再度讓上官雲傾凝神蹙眉,又馬上舒展開來,看著葉修文說道:“本王與你師父之間說不定有什麼誤會,因為本王從來都不曾得罪過這麼一個人,那是否能讓本王與你師父見上一面。”
他又是搖頭,不語。
上官雲傾也到此沉默了下來,兩人相對而立,相互對峙,但至少到目前為止,誰都還沒有表現出太明顯的敵意,就連葉修文,也是除了氣息一如既往的冰冷之外,沒有隨時都有可能拔劍相向的架勢。
靜默許久,上官雲傾突然笑得如狐狸,對著葉修文說道:“你有沒有感覺到身體上有什麼異樣?”
葉修文一愣,然後突然間臉色大變,眼睜睜看著上官雲傾突然朝他飛掠過來,他費盡了力氣才動了下腳步,身子卻跟著一晃,而上官雲傾也已衝到了他的面前。
“砰”的一聲,不過輕輕一推,葉修文就重重倒在了地上,有人從旁邊角落裡轉出來,似不滿的說道:“以後別讓我做這種陰險的事情。”
此人正是玉公子,上官雲傾隨手拎起渾身無力的葉修文,看都不看他一眼的說道:“想要娶我們家的小月月,這麼點要求你就別抱怨了。”
玉公子卻忽然莫名的臉色一變,嘴角緩緩抿成了一條直線,沒有說話。
上官雲傾此時才抬頭看了他一眼,眼中飛快閃過點什麼,但嘴上卻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拎著葉修文轉身就朝王府的方向走去。
葉修文被拎在他的手上動彈不得,臉色大變,心神巨震之下連身上的那種已刻入到骨子裡面的冰冷都似被收斂了起來,想了許久終於冷冷的說道:“你竟然與人聯手,一邊與我說那些話來轉移我的注意,一邊讓人對我下了藥。”
上官雲傾心情正好,聞言連忙搖頭說道:“本王說的那些話可是真心實意的,絕沒有半句虛言,可你根本就不同意,那本王就只要先把你給抓起來再說了。”
“你真卑鄙!”
“卑鄙?你一個絕頂高手當初竟潛入刑部大牢裡面偷襲我家真兒一個沒半點功力的弱女子,之後又曾意圖傷害、甚至是殺害她,就不卑鄙了?就算真兒是我的王妃,被攻擊被刺殺也是受我的牽連,可她畢竟是個無辜的女子,你這個光明磊落的君子,可真好意思下手啊!”寧王殿下可從來沒有忘記過任何企圖傷害他家真兒的人和事,當時不發作只是並非好機會,一旦讓他找著了機會,那該死的你就聽天由命吧!
葉修文一下子就沉默了,半餉都沒有言語。
上官雲傾卻似乎談話的興致正濃,拎著他笑眯眯的說道:“你這是第一次從山裡出來吧?那你從沒有見識過的卑鄙事情可就多了去了,本王只不過是使計抓住了多次刺殺本王的此刻,哪裡算得上是卑鄙呢?嗨,你別白費力氣了,知道剛才那人是什麼來頭嗎?忘情谷聽說過沒?住在那裡面的那個被世人稱為是神醫的老頭是他的師父,並且他是打敗了他的師父才被允許出谷到人世間來,他的藥若是能被你這麼輕易的解開,那老頭子肯定會出谷來追殺他並且連同你也給一起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