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後,我就再也沒落過淚。
可是現在,我哭了。
“阿藍,你知道嗎?”孟少珏親暱的撫著我的臉,眼中風雨欲來,“你越替他擔心,我就越想折磨他。”他說完便扯了下牆上垂下的繩子,隔壁牢房立刻響起了輕微的鈴聲。而那官服男子聽到鈴聲後濃眉一皺,道:“小傢伙們吃飽沒?”
牢監丙靠近看了看,眼神露出厭惡與恐懼,嘴裡還是恭敬的道:“回大人,都飽了。”
“那好。”官服男子揮了揮手,眼裡也有著嫌惡,“都收回來。”
於是牢監丙又用筷子將那一條條變的暗紅和粗壯的蠕動物體夾回了盒子裡,迅速的扔到了刑具箱中。官服男子這時又看向從進門後一直在燒爐子的牢監丁,問道:“好了沒有?”
牢監丁轉了轉手中燒紅的烙鐵,道:“大人,差不多了。”
官服男子走到牢監身旁接過了烙鐵,通紅的烙鐵在他臉上映出紅光,更顯猙獰。他走到宇文睿面前舉起手中的烙鐵,問道:“宇文公子,我再問最後一遍,你說是不說?”
宇文睿的面色比起剛才又蒼白了幾分,唇瓣毫無血色,可他卻仍舊一派雲淡風輕,虛弱的道:“大人到底想聽我說什麼?不如直接告訴我可好?”
官服男子濃眉緊皺,細眼內滿是陰狠的道:“不見棺材不掉淚!”
說罷將那燒紅的烙鐵對著宇文睿的腹部去,單薄的布料不堪高熱的烙鐵,頃刻間便化為灰燼,烙鐵灼在面板上的發出了輕微的“嘶嘶”聲,面板周圍甚至冒出了幾縷細煙……
宇文睿在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