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曾才才微笑的對曾彩道:“彩兒呀,這事,你怎麼不和我說呢。”說罷,曾才的臉上倒顯得有著淡淡的怒氣。
曾彩讓父親這麼一問,心下自然有些怕怕的,這是哥哥說出來的事,自個還不知道什麼是什麼呢、
“是呀,彩兒竟然與安公子定了事,趕明個,叫安公子快快把事辦了吧。”說著,母親的臉上,倒有幾分喜意。
而這時,有著怒氣的父親,才拍了拍曾彩道:“好女兒,姓金的不是好東西,我看這安容木挺忠的。”
曾彩被父親這麼一說,心下卻是嚇了一跳,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倒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這安容木才來多久,自己的父母竟然給他這麼高的評價,是灌了迷魂湯,還是下了迷心蠱?
曾彩只得微笑著應著父母的話,轉頭看了下自己的哥哥,才發現哥哥早已經不知去向了。
而這事,在父母的眼裡已經面了定局,而心知肚明的只有自己和哥哥兩個人。
當父母吵著要和安容木吃吃飯的時候,曾彩這才和哥哥急急的跑去見那安容木。
坐在安容木的房裡的桌子邊上,曾彩喝了口茶,定了定心神,路踢了腳哥哥,示意他開口。
而曾韜更是不安,看了眼妹妹,轉頭再看向那安容木道:“安兄。上次聽聞你尚未娶妻。”曾韜現在說話時倒有些結巴了。看看安容木,又看了看曾彩。
曾彩卻瞪了眼哥哥,卻微笑著看了看安容木。
“嗯。”安容木微笑著點頭,拿起放在桌前的茶水,輕輕的喝了口。心下卻是笑了笑,這對兄妹,倒有趣得緊。
曾彩見安容木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心裡不知道罵人罵了多少遍,最後只能罵罵老天,把自己穿越這麼個地方,呆家裡不知道有多好。
“我家彩兒剛及笄。”這下子哥哥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看著曾彩,踢了她一腳。
曾彩只得會意,看了看安容木,臉上堆著點點的笑,雖然不自然,但心裡卻是萬般無耐。
“哥,你先出去吧,讓我來說。”而這時,曾彩倒心生一計,不管怎麼著,這事,擺平了再說。
曾韜讓妹妹這麼一下,恨不得馬上出去,立刻跑了也去,輕輕關上門,連句應聲的話也沒有。反正若是妹妹與安公子的事成了,兩人相處的時間更多了,如今天就算孤男寡女,也沒什麼事,若是生米煮成熟飯,那更好,直接把事辦了,也免得妹妹天天鬧著要嫁給金達。
曾彩看著哥哥出去了,這才嘆了口氣。轉頭看向安容木,臉上扯了下笑、
“今天,我來就是和你說,我們成親吧。”曾彩第一發現,女孩向男孩提出結婚,也不是那麼困難的事。
“嗯。”而那安容木只是看著曾彩,輕輕的嗯了一聲,沒了下文。
曾彩讓這安容木這麼一說,心裡卻是慌了,這算啥,總得表個態吧。
惦量著,曾彩只得道:“我們假成親,互不相束,你要幹啥,我決不管,我要幹什麼,你也別多問。”說罷,極倒覺得自己這計劃是個偉大的計劃,捕頭之女,配蒙大人身邊的謀士,倒也不過份。
“為什麼?”安容木聽著曾彩這一說,倒有了幾分興趣,臉上微微露著笑,問為什麼。
“事情很複雜,但原因很簡單,就一句話,我被逼著要成親,你娶還是不娶?”曾彩無語,站起來,指著安容木直接問道,心裡已經下了很大的決心,這親一成,自己就是婦女,若是以後要碰著喜歡的,怕還有更多的事。
但這樣的話,若不是直心喜歡的,也不會要自己,也許這樣,可是碰到一個真心喜歡自己的人吧。
心裡盤算著,曾彩心裡倒是樂開了花。
“好。”安容木很爽快的答應了,但卻站起身子伸抱住曾彩的腰間道:“雖然胖了點,但我不介意,不過,我和你成親,你總要付出點,比如。”安容木微笑著,用另一隻手撫過曾彩的唇,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可是看著曾彩那難看的臉色,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下流。”曾彩本身反應,直接給了安容木一巴掌,臉色難看得好比黑鍋底,指著安容木道:“好吧,大不了就是家破人亡。”說著,曾彩心下已經決定了,丟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父親和哥哥失業而已,有什麼了不起。清水縣容不下自己一家人而已,有什麼了不起。
人氣昏了,什麼事也不會多想。
聽曾彩這麼一說,安容木,倒收起了剛剛調戲的笑容,拉著曾彩坐在登子上道:“你的事,我也聽說了,何必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