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彩做為一個穿越者,並不是一個成功的穿越者,她糾結的事情太多,考慮的也太多,有時候就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或許根本就是一個生活在古代的女人,被太多太多的東西束縛著,總要想著其它的事。
慕容定聽著曾彩的回話,自然高興,撫起她,一路送出了城。
最終在城外的時候,慕容目送著曾彩的離開,嘴角卻掛起一絲苦笑。
一個又傻又笨的女人。
縱始曾彩離開了,但是她依舊是忍不住往回看,只是在城門外,她卻看不到那抹妖嬈的身影,那個曾經帶給自己美好回憶的安哥哥。
回過頭,卻只得流著眼心裡說著一句句再見。
曾彩從京城出發,一路北上,帶的兵馬也不過一萬之多。
而隨曾彩一起同來的,除了吳芮之外,還有兩個熟人。
一個是很久以前教自己音樂的老師,還是一個便是教自己書法的。
他們一見到曾彩,便忙跪在了地上,大聲喊道:“草民給將軍請安,將軍萬福。”兩人說罷,便抬頭看了看曾彩,但只是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頭。
曾彩任由他們看著,只覺得心中突然一涼,手微微的發抖。
她現在才發現,原來安哥哥從認識自己,便開始算計了自己,安排的老師,還有生病把自己從昌南騙過來,去幫他們打戰,一切的一切,似乎是早已經設計好的圈套。
然而如今曾彩真的生氣了,輕輕揮了揮手,讓他們兩個出去,自己想靜一靜。
待兩個走後,曾彩這才靠在了馬車門邊上,看著一萬兵馬正浩浩蕩蕩的向北出發。
慕容明允提過,自己的可以以音,而使獸聽話,這也使得自己在走前,皇帝只派了一萬精兵給自己,其餘的則由自己以音而召。
這皇帝真有夠精打細算的,苦是這些百獸不聽話,那自己死在那裡,包抱這一萬精兵都死在那裡,怕都沒人知道。
這時候,曾彩想到自己手中的瓷笛,惦量著,便吹了起來。
一曲帶著淡淡的憂傷的曲子,沒有沒有曲沒有調,只是平緩的流動著。
不知道吹了多久,曾彩覺得累了,這才聽了下來。
卻聽到門外有個人大聲喊道:“將軍別停。”
曾彩聽到這話,倒是一愣,忙掀開車簾,卻見車外站著各種各樣的動物,大到老虎、獅子、熊之類的。
小到蜜蜂、螞蟻什麼的。
走出馬車門,曾彩心中也有些害怕,掃了眼在那裡不感動的將士們,心下倒是覺得一涼。
而更有將士手持長劍準備一博。
吳芮卻很鎮定,遠遠的看著曾彩,指了指她手中的長笛,示意她接著吹,但吳芮站在那裡卻沒敢動,對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也怕得厲害。
而曾彩倒是會意,忙拿起手中的東西,接著吹。
只是這次吹的曲子,不像剛剛的曲子,帶著點憂傷,而多的是雜亂無章,只是曾彩心裡只想著讓這些傢伙快點走,不要再呆在這裡了。
果外,沒多久,這些動物全部散去,而大家也都鬆了口氣。
而這時,卻見有隻老虎,慢慢向自己靠近。
將士們準備將老虎殺死,但是想到剛剛動物們退去,沒有傷害人,便又把劍收了回去。
曾遠遠的看著,曾彩看到老虎極主眼熟,想走過去,便看老虎越靠越近,卻只得呆呆的站在那裡不動。
它沒有惡意,只是曾彩覺得現在這情況很無語,大家都站在不動,只有老虎向自己靠近,難不成自己是老虎的同類,它這才麼喜歡靠近自己?
想到這裡,那老虎已經走到曾彩面前,只見它輕輕的舔了下曾彩的手,便靠在曾彩懷裡噌了噌。
見老虎這樣,原本緊張的大家,整個人都放鬆下來,而一邊的馬伕也忙問道:“曾將軍是否要上車?”
而曾彩卻是搖了搖頭道:“不了,我和它一起走吧。”說罷,曾彩倒是覺得好笑,這應該也算一段奇異之旅。
曾彩一邊走著,一邊拍著那老虎的頭,和它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雖然老虎聽不懂,但是曾彩卻可以感覺到它在用心聽,有時候又眼會看著自己。
最後曾彩累了,便趴在老虎身上小休一會。
曾彩拍了拍老虎那棕色的長毛道:“你這麼乖,不如叫你乖乖吧。”說罷,曾彩倒沒了力氣,走了這麼遠,她確實覺得挺累的。
而曾彩身下的老虎卻是微微點頭,許是應下了曾彩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