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彩不明白,自己明明知道他是男寵安王的男寵,可是卻總是騙自己,也許她只是一個謀士,只是長得太妖,太媚,是自己誤會。
可是不管曾彩怎麼樣,她想不到理由,安哥哥有那麼厲害,可以左右一個檢查官是誰來當。
這時,在坐的官員們突然紛紛的說話,因為太吵,曾彩不聽清楚說得是什麼,但是最後只聽到那些官員們,一句:“打攪了。”便各各匆匆離去。
曾彩不知道這些人做什麼,轉頭,卻見父親輕輕笑了兩聲道:“過些日子比較熱,你大伯邀你和韜玩兩天,正好你和韜兒在那裡避避暑。”
“嗯。”曾彩點了點頭,看了眼自己的父親,如今的一身官服,穿越在父親身子上倒是有模有樣的。
父親以前雖然是捕頭,但是卻不瘦,如今加了肩膀墊的官服,穿越在父親的身子,倒有幾分嚴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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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十章、做客
曾彩本就悶了和哥哥一起來到昌南的時候,倒覺得滿街的瓷哭,讓人看著有倒有些冰涼的心情。
而待到大伯家的時候,曾彩卻是愣住了。
聽說過大伯是入綴陸家,聽說過陸家有錢,但是曾彩卻沒有想到,竟這般有錢。
這大門放著兩個石雕的大師,門是關著著,只見黑色的大門上,掛著兩鐵門扣,而最上面的房瓦還雕著各種各樣的花紋,而房頂立著十二生肖。
曾彩依稀知道,這是典形的微派建築,本來這也沒有什麼的,但是因為大伯家門上的門柱意是流金的,雖然不是很貴,但也不是一般家庭能用的。
而從這流金的門柱便可以看出,這家人裡面的家丁不會少於五十,這是曾彩時常在清水縣街上逛得出的總結。
這時,哥哥走上去,輕輕的敲了敲門道:“清水縣,曾家拜訪。”可能是因為哥哥的聲音很大。
不一會,便有一位年輕的小夥子開門了,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穿著一身麻布衣服,臉上帶著笑意,但是卻有些胖胖的感覺,但整個人看上去卻很機靈。
那小夥子一開門,便看到一男一女站在門口,想了想,記得前些日子老爺提過,老家的侄女侄子會來玩上幾天,而且聽聞那老爺老家的兄弟,剛上任了正六品的官,難道這兩位就是老家人來小姐和少爺?
可是看樣子,衣著樸素,不像是官家小姐、少爺。
但他記得,老爺家兄弟從前是個捕頭,是後來得了安王爺的寵,才升做六品大員的,如今小姐、少爺樸素點,可能也因為這樣的原因吧。
那家丁打量了曾彩和曾韜一會,之後忙拉了拉身邊的人,示意快快稟告。
不一會,曾彩便看到,屋裡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帶著一大隊的人迎了出來。
只見那老人見是曾彩,忙抱住了她和哥哥道:“我的好外孫、外孫女,可想死我了。”說著,那老人竟放開曾彩和曾韜,摸起了眼淚。
曾彩還不明所以,她不明白,這老人叫自己外孫女,那她就是自己的外婆嘍,可是外婆不是母親孃家的人嘛?怎麼會住到陸家?而且她清楚的記得,自己娘姓李,可不姓陸。
曾彩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那叫著自己處孫女,哭得稀啦糊圖的外婆,腦子裡突然一閃,這老女人不會是自己大伯的岳母吧。
想到這裡,曾彩看了看扶著那老人的丫頭,還有站在身後不敢說話的幾個人,心下自然明瞭了一些。
想到這裡,曾彩倒是覺得現在的情況很不錯,於是曾彩抱著那老人忙道:“外婆,我也好想你。”說著,曾彩眨了眨眼,擠出點眼淚,心裡只覺得好笑。
那老人突然一愣,手僵硬在那裡,一句話也沒有說。
而這時,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拉著曾韜道:“韜兒,這麼多年沒有見你了,長高了一些。”說著那男人拍了拍曾韜的肩,臉上倒是笑得開心。
曾彩見樣,忙放開那老女人,走到大伯面前道:“大伯,我是彩兒。”說著,曾彩笑了笑,卻瞥見這裡還有一個女人,看起來微微比大伯小的樣子,雖然一直沒有說話,但曾彩卻覺得這女人的笑,有點像要發脾氣的前兆,而眉眼間更是透著精明。
接著那女人的身後還站著一位年紀與自己相仿的小姑娘,臉上帶著諷刺的笑,身後跟著一個丫頭,連頭也不敢抬的樣子。
掃了一圈之後,曾彩這才道:“子順堂哥呢?”
“子順,他接管窯裡的一切事物,現在怕還在忙呢。”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