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信口開河了!小心禍從口出!”
南宮紫晨大致給南宮虹夕講述了一下,近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便拉著他匆匆向鳳儀宮的椒房殿走去。
秦楚笑早早在未央宮主殿漪瀾殿門口等了會兒,直到柳書君出了殿門,他才笑著說:“許久不見柳倢伃,便養的跟雪一樣白了。”
柳書君麋鹿般的大眼呼扇著湖粼般的睫毛,淡笑著說道:“秦八子鼻尖都凍紅了,莫不是在等本宮?”
秦楚笑不和任何人有過親近的接觸,不過反過來說,其實,旁的人也是不願和他親近的。
他之所以在這冰天雪地的冷風下等柳書君,不過是因為他們二人的背景相仿罷了。誰也別說誰看不起誰,所以溝通起來沒有那份趾高氣昂,和必須應有的謙遜卑躬。
“我們別這麼客氣的稱呼了,可好?你若願意,我與你哥哥弟弟相稱吧?”秦楚笑說道。
“好啊,我是乙丑年(605年)九月二十出生的,屬牛。”柳書君雙手插在鑲風毛織花錦暖手捂裡,落落大方地說道。
“你必然要叫我哥哥了,我是丁巳年(597年)三月十二生的,屬蛇呢。”秦楚笑低頭看看柳書君的暖手捂,忍不住關心道:“這織花錦看似富貴華麗,可還算保暖麼?”
柳書君看著秦楚笑的貉子毛暖手捂,垂下眼簾說道:“還好的,浮翠剛才給我抱了個湯婆子,自然不會冷了。”
秦楚笑比柳書君高一點,便垂下眼簾說道:“要不你用哥哥的吧,哥哥那還有一隻兔子毛的。”
柳書君搖搖頭,狡黠地笑道:“弟弟這便是要讓陛下看的呢!等她看見了,才能懂得什麼叫心疼呢!”
秦楚笑莞爾一笑,他雖然在潛邸時,沒有和柳書君打過幾次交道。可是,柳書君在潛邸盛寵於一身的事情,秦楚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