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綁在金玲手上的,可如今她變成了命定的曲宸萱,秦楚笑還是忍不住想分清,這究竟是自己的真心,還是自己的義務呢?
秦楚笑機械的又一次充刺到底。他不是沒有恨過先祖幫助女子,奪回權威的決定。
秦楚笑四處遊歷,他眼裡,樓蘭國才是他心中真正向往的地方。可是上千年前出現的那種事情,征戰了五百年才從父系又變回母系,中間折損了多少生命。他們女歧族人的後裔,當初為了大義,幫母系氏族奪回權勢,在秦楚笑眼裡,恐怕是那祖先被一名女子迷惑了的“大義”說辭罷了。
康正帝感覺到梯內的事物因為它主人的走神,而有些懈怠了。她忍不住用力的架緊,用裡面凹凸不平的感官鉸擰著秦楚笑。她忍不住有些心疼的捧著秦楚笑的俊美面頰,說道:“我一定,會把今天你忍耐的一切,找補回來的。”
她緊緊蹙眉的樣子還是那麼撩人心絃,她這種,像是隱忍著什麼感覺,卻不想,露出的是伊人楚楚的模樣,最是讓秦楚笑自制失控。
秦楚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知道,她這般隱忍不能的表情,最容易讓男子心底的那些殺伐征討的因子被啟用。
她的禁止本就讓人為之頭皮發麻,她還要露出一副示弱的憐人姿態,秦楚笑忍了忍那波濤洶湧的塊感,經過幾次慢慢的島噥之後,開始快速的掠奪著她。
秦楚笑看著甚下的康正帝瞪大杏眼,無辜的看著自己,柔軟的唇瓣在自己的口中肆虐柔凌。
她有些承受不住自己的攻擊,而用雙手退拒著自己,這樣的康正帝,在秦楚笑眼裡,仿如還是四年多前那個在坊間初見的樣子。
她那時不知道,所有風月地裡的酒,都是含有催歡成分的,竟然大刺刺地說:反正不花錢的酒,就多喝點……整整一晚上在創榻間,秦楚笑找到了在樓蘭國的快意。
他也是在那時才想明白,也許女尊還是男尊,其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彼此之間,是否真的能尊重。
這都是最初她吸引他的地方!秦楚笑想起來了,他的心裡升起一種奇異的幸福感,像是填滿了什麼東西,令他生出無比的滿族感。
康正帝如同所有在心愛的男子甚下的女子那般,忘情地嚶唱著動人心絃的美妙音符。
她忍不住用盡全力收縮著狹道,避免發出滋滋鏽恥的水聲,她的惡意收鎖絞的秦楚笑滿頭大汗,一個不察,噴在了她絞動的內壁裡,被她包裹的一滴不剩。
“她沒有露出大錯之前,你一定要忍。而且朕跟你說的這些話,你切莫跟任何人說。哪怕有人激將你,嘲笑你,你也要為了朕忍一忍。好麼?”康正帝趴在秦楚笑的胸口說道。
“好,臣侍答應陛下。”秦楚笑一臉饜足地說道。
“笑兒,你後悔麼?”康正帝問道。她心底翻湧的愧對,讓她難以覺得理所應當的接受秦楚笑對她的付出。
秦楚笑久久沒有說話,康正帝便抬頭去看他,秦楚笑翻身覆在康正帝的耳畔說道:“我一向知道,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後天出發去湯泉宮,今天就早些歇息了吧。”
可秦楚笑用事實證明,他不這麼想。
秦楚笑非常明白,如今她是一國的皇帝了,身邊的君侍又那麼許多,還都風姿卓絕。一旦康正帝離開了她賜他居住的這座寢殿,他就很難再為所欲為的霸佔她。
康正帝卻沒想過這些,她抗拒的表情反而激怒了秦楚笑,他恨不得把面前的小女人犁庭掃雪的吃個透徹乾淨,最好連個骨頭渣子也不剩,好叫她無法再讓自己為她生氣傷心!
康正帝試著要移開他的擁抱,才發覺得這懷抱又收攏了幾分。康正帝低聲說道:“笑兒,笑爺?”
秦楚笑娥眉輕挑,雙眸如鷹眼般有神深邃,秀美的鼻子下,微闊的嘴唇飽滿不失稜角。
他面容中透著的那一絲,時隱時現那桀驁不馴的氣質,最是佑人。他一雙深邃黝黑髮亮的眸子,深深的望著康正帝。
“爺——真的吃不消了,朕明兒一天要見一天的軍機大臣們,這才能帶你們去湯泉宮呢!”康正帝平日裡威風勁兒端夠了,現在她只想對秦楚笑撒嬌耍賴。她扭了扭又道:“哎呀——以後補給你嘛!你就放過我吧,嗯?”
秦楚笑看著平時一副老虎姿態的女子,如今在自己甚下卻如一隻軟貓,心底的那種成就感,忽然就爆滿了熊腔。
他低頭輕輕地刎了她,又一路親到她的耳畔,用低啞佑人地、極富磁性的聲音說道:“你我都清楚,你在這事上是多身不由己,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