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任何人幫襯的話,眼下,也是做不到了。”
秦楚笑聽得柳書君這樣較為坦白得交底,不由得也陷入了沉思。秦楚笑嘆了口氣,說道:“弟弟倒是想的透徹,哥哥我還沒有想的這般深遠。若是不為往後做打算,確實如你所說,恐怕到時候真的是見她一面都難。我竟然絲毫沒有去盤算這些……”
“沒事,哥哥也不必多慮。弟弟想著,到時候嚴尚儀來指教弟弟禮儀諸事的時候,再請哥哥與弟弟一同學習的。”
“只是希望不管咱們二人,誰能多得嚴尚儀的幫助,都是好的。就是怕嚴尚儀並不買賬。咱們雖然位份不算低,可沒有母家幫襯,也還是人微言輕。也不知道那嚴尚儀願不願意有什麼事幫忙上心。”柳書君眉眼間流露出一絲愁容。
秦楚笑不由得覺得自己的處境有些悲哀,完全與他最初的期盼相悖。
他臉上的那份熠熠生輝的桀驁不馴也被覆上了愁雲,他說道:“可是,縱使是有他襄助,也還是難敵他們三人吧?文德太貴君明顯對慕容修儀青眼有加。加上,慕容修儀現在又有孕在身!將來若是一舉得女,豈不是要寵冠後宮了。如今,前線戰事又出現了問題,恐怕與陛下前陣子臨幸晨貴人和夕寶林,也有扯不清得貓膩在其中。”
“哥哥可知道前線戰事到底是怎麼回事?”柳書君不解地問道。
秦楚笑搖搖頭,低聲嘆道:“這事,恐怕只有晨貴人和夕寶林知道了,怕是慕容修儀也略有所知。倒是可能還有一人……”
柳書君問道:“誰?”
秦楚笑說道:“弟弟可知道必知閣?”
“略有耳聞,可咱們現在在湯泉宮,雖不比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