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說道:“我怕的不是他們家的。我怕的,是這次要來的那個。”
柳書君有些不解地看著秦楚笑,秦楚笑說道:“我覺得他來,絕非帶著善意。”
“先不說他了,哥哥你倒是在陛下的事情上加把勁啊!”柳書君有些恨其不爭的意味,繼續說道:“陛下身邊就十幾個人,現在鳳後,我,阿房宮的那位和鹹福殿的那位,總共四個人身懷有孕。長樂宮的那位剛誕育完皇子,還不能侍寢。還有兩位形同虛設。又有一位極為不受陛下待見。哥哥你別總是一副不爭的樣子啊!”
秦楚笑垂眸,並沒有特別的解釋,只是說道:“可能沒那麼喜歡她了吧。”
柳書君忽然正色道:“哥哥你喜歡音律,這我知道。但是,她,是個極其小心眼的人。蔣樂師……還是少往來的好。以免……”
“別人怎麼看,我向來就不在意!”秦楚笑說罷,生氣的走了。
柳書君有些怔楞,可是緩過神來,又緊鎖眉心。
若是不在意,怎麼會惱羞成怒呢?也不知是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康正帝其實早就知道,秦楚笑和新來的那個蔣樂師,有些興趣相投。只是,她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也沒有竭力挽回秦楚笑的心。
秦楚笑起初,也是故意讓康正帝發現端倪的。漸漸地,他發覺康正帝並不在意,便不再以故意的心態去與人相處了。只是,他慢慢地卻發現,蔣樂師其實是個很有趣,又溫柔的女子。
所以,秦楚笑已經開始分不清,自己對蔣樂師究竟是故意氣康正帝的,還是欣賞和喜歡的立場了。
秦楚笑正在想著,康正帝就來了。
康正帝看著秦楚笑一副心不在焉,勉強應付的樣子。從秦楚笑的懷轉向了軟榻的裡側。
她看著秦楚笑,而她們間卻隔著兩個人的距離,說道:“楚笑,你贏了。敢拿心頭所好做賭注的人,我贏不過。或者,我從來就不是你的心頭所好。又或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