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友好關係,反倒讓柳書君一氣之下連著幾日對康正帝避而不見。
“噯——小姑子,你說要朕給你建議的事情,是什麼事情啊?”康正帝回到皇宮,這才想起早前答應夜留殤的事情。
“嗯……陛下對感情之事遊刃有餘,我想……我想聽聽陛下的建議,如何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夜留殤頭一次說話吭巴的道。
康正帝看著漫天的星野,打趣地說道:“朕差點被你晴天一霹靂的雷到!”
夜留殤也抬頭看看這漏夜的星空,不解地再看了看康正帝,淡淡地說了句:“怪人。”
康正帝張著嘴,心道:“說誰怪人呢……”
“你要追的人……莫不是執羽之子的僕從護衛——扎哈哈笛子?”康正帝偏過頭,打量著夜留殤。
奈何夜留殤帶著冰冷的玄鐵面具,根本沒給康正帝看見她表情的機會。她靜默了許久,用為不可察的聲音,輕輕地“嗯”了一聲。
“怪不得……不是……你把個巨型大犬也起人家的名字,你這真的是要追人家的表現麼?”康正帝無法理解夜留殤的迴路,問道。
夜留殤低下頭,一面與康正帝同行,一面說道:“我的玉壎也叫笛子啊!”
康正帝忽然覺得雞皮疙瘩從小腿肚的地方,倒著一波推上頭皮。
許久之後,康正帝這才說道:“她知道你心悅她麼?”
夜留殤這才如懵懂少女,頗為窘迫地撓了撓頭皮,說道:“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康正帝感到渾身第二波雞皮疙瘩從後腰處又翻了上來,說道:“她們現在住在驛站。你啊,沒事兒有事兒的呢,去送點小禮物,約她一起出去什麼的……總之呢,追求人,臉皮要厚,就對了!”
夜留殤緩緩地轉過頭來,眼底散發出鄙夷的目光,打量著康正帝。
“你這什麼眼神?”康正帝有點不爽地看向夜留殤。
夜留殤再度靜默了許久,這才說道:“我試試。”
“好了,不和你聊了,朕要去看看朕的孕夫了。你那藥,找的也不行麼!你哥哥一直都在咳嗽,總不能這麼一直咳下去吧?雖然不咯血了,但這麼長久下去,也不是事兒啊!”康正帝說道。
“救人,我不如唐越。”夜留殤淡淡地說道。
康正帝屏著嘴,心道:“你還真是淡定啊!”
“明兒個起,你也別待在宮裡了……呃,朕的意思是,不要妨礙你做別的事情。看你也怪忙得。”康正帝又道。
“嗯,我現在就走。”說罷,夜留殤就要轉身離開。
“噯——宮門落了鎖了!你明兒再走啊!”康正帝衝著夜留殤的背影說道。
“我出的去——”夜留殤淡淡的迴音,彌散在空氣中。
康正帝翻了個白眼,忽然轉頭對梁斐芝說道:“你們就這麼給朕看家的?哪天半夜,朕死掉了都不知道!”
梁斐芝聽罷就要跪地告罪,康正帝卻說道:“行行行了,朕也就是隨口說說,小姑子……應該——不會來刺殺朕吧……”
梁斐芝跟在康正帝身後,恭順地弓著腰隨行,滿頭冒汗,卻不敢對此加以置喙。
康正帝到了承暉堂,卻見南宮紫晨正吐得厲害。趕忙順著他的背,說道:“在海邊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反倒吐的這麼厲害呢?”
南宮紫晨剛要說什麼,便抓著康正帝的手,不讓她再拍自己的後背,再度吐了起來。
康正帝不知怎得,胃裡也開始泛噁心了。
南宮虹夕端著一碗熱粥,說道:“哥——來了、來了!”
南宮虹夕看著南宮紫晨和康正帝,一人抱著一個高筒彩釉陶瓷痰盂,比著乾嘔,一臉費解。
“陛下……這是怎麼了?”南宮虹夕問道。
康正帝滿臉漲紅的擺擺手,來不及說什麼又低頭去吐。而站在一旁的若福驚慌的直搖頭,不知該如何作答。
南宮紫晨吐得滿口發苦,而康正帝也乾嘔了半盞茶的功夫,這才滿臉紅潤地說道:“去……額——唐越這會兒應該是歇下了,去傳喜太醫吧!”
梁斐芝趕忙讓身後的宋惜玉去了太醫院。
康正帝看著南瓜玉米羹,問道:“你以往不愛吃這些偏甜的東西,怎麼這回口味全變了。”
南宮紫晨拿著調羹吃了兩口,輕輕搖著頭,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一胎著實奇怪。”
康正帝聽罷,臉色一變,說道:“如今蕭燼好的差不多了,已經回永和居住下了。不如,一會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