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笑!那裡……啊——”
康正帝慘叫著,手指也忍不住加大了力度。楚瑰和南宮紫晨,一個蹙著眉,在這痛與快樂之中悶哼出聲,另一個側過頭去,輕咬著唇,發出輕微嗚咽地聲音。
秦楚笑的蘑菇剛剛沾了些她氾濫的泉水,卡進了前端,便覺得再難深入了。
“那裡……第一次,求你了楚笑,輕些……”康正帝淚水漣漣地忍不住告饒道。
秦楚笑扳過康正帝的臉蛋,親了親她的小口。康正帝“啊”尖叫一聲,還沒等她適應,卻見秦楚笑把她身體重重的又是往下一按,讓她完全坐在了秦楚笑的東西上,包容了他。
慕容淺秋擁著她,在她的前面完全的堵住了她的山泉。秦楚笑也從她的身後環著她,磋磨著她一邊的顫慄紅梅,火辣辣地塞住了她的後方。在那一瞬間,疼痛和塊感,讓康正帝的腦袋無從思考。她只覺得渾身脫力,直直地坐在慕容淺秋和秦楚笑的東西上面,套合的天衣無縫。好似要把她撕裂了似的。
“啊──”慕容淺秋忍不住叫出了聲。
秦楚笑只是艱難地微微動了動,就已經讓她們三人都把持不住了。
康正帝告饒道:“楚笑,饒了我吧,太痛了,比前面的第一次都痛!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秦楚笑一面輕輕地親著康正帝的後背,一面安撫地說道:“好,我不動,我不動。等一會兒你適應了,想讓我動的時候,我再動好不好?”
楚瑰鑽入她們中間,低頭咬著她心口的豆子,說道:“不許偷懶!”
康正帝只好聽話地繼續辛勞賣力,可她看見了坐在不遠處一臉痴怨地柳書君,便氣虛地說道:“君君,你來。”
她三下五除二地將柳書君地裡褲拽掉了,便晗了上去。
慕容淺秋有些不悅地開始耕耘,秦楚笑好似把這當成了比賽,兩個人你來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