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的話,就去別的宮裡歇著吧。”柳書君言不由衷地說道。
“我要真去了,你不生氣?”康正帝壞笑著問道。
柳書君低垂眼簾,麋鹿眼流露出凸起的晶瑩波光,說道:“我哪裡敢有什麼可氣的!”
康正帝趕忙爬起來,輕輕地親了親柳書君隆起的肚子,說道:“怎麼說著就委屈了呢?我不是天天都來看看你的麼?”
“我現在不能侍奉陛下,陛下便去別處吧!”柳書君轉過臉去說道。
康正帝親了親柳書君的肚子,說道:“你身上用的香,是我親自著人調和的。但是,今日有另一個人身上有很相近的味道。幾乎一摸一樣。”
柳書君麋鹿般的大眼眯了眯,轉過臉來,嘟著嘴說道:“所以陛下要招幸新人了麼?那便去就是了!專門給我說什麼!”
康正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柳書君身上的味道,說道:“我討厭,盤算我,和我身邊人的人。我還討厭把我當傻子的人!”
柳書君不再跟康正帝鬧脾氣,而是拉過康正帝,躺在她懷,說道:“陛下別不高興,我喜歡你天天笑著的樣子。”
“天天笑,豈不成了傻子了!”康正帝無奈地說道。
“可是我就是喜歡看你天天開心的樣子啊。”柳書君仰著頭,看著康正帝帶著幾分認真地說道。
康正帝親了親柳書君的額頭,又與柳書君說了一會兒情話。
康正帝原本不想再踏入興慶宮了,可偏偏這一日,有個小宮伺跑來求見康正帝。
梁斐芝哪能允准這樣莫名其妙的宮人,想見就見到陛下呢?
“你是腦子不清楚,還是今天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吃多了?你想見陛下,就能見的麼?”梁斐芝說道。
小宮伺哆哆嗦嗦,心底一橫地說道:“梁領事攔著奴才要稟告的可是大事!君侍私通,那可是混淆皇家血脈的大事!梁……”
梁斐芝趕忙堵住了小宮伺的口,低聲呵斥道:“你不要命了!你不要命了,我們還要命呢!”
也不知是康正帝心裡覺得有事還是如何,她聽著殿外有動靜,便走了出來。站在梁斐芝身後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門口的宮人們便烏泱泱都跪下了,康正帝眯了眯眼,說道:“你說吧,見你眼生,倒是什麼事,讓你不要命的跑來殿前要見朕?”
小宮伺為著一句承諾,便說道:“啟稟陛下!凌寶林與皇長女的教書夫子,在南書房門口的小亭子裡私會!”
康正帝雙拳緊握,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回稟陛下,奴才是在南書房門口負責灑掃的宮伺!奴才方才瞧見的!她們、她們……”
康正帝狠狠地瞪了一眼梁斐芝,對跪在地上的小宮伺說道:“你帶路。”
百里凌風第一次去見武悅,純屬是出於禮節。
你想想看,任何一個人對於前任的mei mei,那都是起碼要盡到地主之誼的吧?況且,百里凌風的前任,並不是說始亂終棄啊,或者什麼別的原因分開的。人家那是——生離死別。
百里凌風的前任(詳情回顧第一百二十章),是個病死的。人家兩情相悅,皇帝也賜了婚了。然後,誒?人家百里凌風的前任,病死了!
所以,武悅身為百里凌風前任——齊蘭兒的堂妹,從外地初來乍到地上京城赴任教書。還是教一個那麼不成氣候,天天可著作死當飯吃的熊孩子。那百里凌風就好心好意的去見了一次武悅,送了一食盒的小糕點。然後,給武悅說了一下,曲靖容的性情,給她講了一下若是不能行,不要硬攬這事兒。
這,沒毛病吧?
然而,武悅也並沒有想那麼許多,途也給百里凌風遞過兩封信。一封,是謝謝百里凌風。第二封,是求教曲靖容的一些其他細枝末節的事情。
這種事情,百里凌風不願意把好壞都以白紙黑字的形式寫出來。因為,你寫的時候即使是出於好意,可是到了南宮紫晨的眼裡,那不見得就都是好意了,對不對?
這,也沒毛病吧?
所以,百里凌風第二次去,是為了當面給武悅說曲靖容到底是什麼樣的性情。既然武悅能堅持半個多月,說明武悅還是有點兒能耐的,能幫一把也算是幫康正帝解開了心結。
於是,百里凌風就和武悅約在了南書房門口拐角處的小亭子裡。
百里凌風和武悅坐在那裡,並沒有任何逾矩之處。唯有一點,就是百聞去拿筆墨了。
康正帝讓撐傘拿杖的全部都侯在下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