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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服,她從這樣一張離奇的畫像上認出來我與畫像之人無二,我真的有些眩暈……特麼哪兒像啊!

司徒昭然點點頭,勒穩了馬,把從懷中掏出來的信遞給了我,說道:“司徒昭然就此別過。”

塞巴斯醬看見信封上貼的一縷白色的羽芼,面色忽然有些變化。我還來不及跟這風一樣的女子道謝,她已揚起了十丈遠的土,絕塵而去。

我不解地開啟信封,見塞巴斯醬的神情肅然又有幾分憂色,我更忍不住心下嘀咕了。我這婆婆是裡裡外外看不尚我的,她給我寫信,怕是……沒啥好訊息吧?

看完信,我的血液像是凝固了。原來,一個人憤怒和傷心的時候,心臟痛起來是這樣的。手會止不住的抖,頭都是懵的,好像聽不見外界的聲音,像是游泳時水灌到了耳朵裡那樣。

“玲兒?玲兒……玲兒……”塞巴斯醬不知道喚了我多少聲,我通紅著雙眼轉過頭,他接過我手上的信紙。

我嘴唇煞白地對流雲喊道:“停車!停車!”

我攔住了唐越貼甚僕從柴胡駕的車,一把拉起了唐越,用挨求的眼神望著他,帶著哭腔說道:“跟我回家,現在!”

“好。”唐越一如既往的寡言呆板,只是他那書呆氣的沉寂眼眸中多了一抹無人察覺的心疼。

我們一路快馬加鞭的趕回了路州,就如同那年我得知南宮紫晨染了天花的年夜那般晝夜不休的一路刺馬瘋跑。

回到家,我的大腿內側也如那一次一般中間磨破的血肉黏糊在一起,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