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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得了很多的資訊。可這些訊息,對於徐靜來說,宛如心頭刮肉。幸而我有風語閣的鼎力協助,加之獨孤染珂幫我請動了他的好友聖手神偷軒轅林楠。

可這些實力,我還不想過早顯露鋒芒。所以,我和徐靜的暗訪進行的非常慢。可是雖然慢,卻比我預計的要順利的多。我和徐靜拿著一本本小賬冊,對桌而坐的時候,竟然不約而同的失去了語言。

百姓們苦不堪言,餓殍死屍還很多。這些大月氏百姓並不是疫情拖累的,而是疫情過後沒有錢,吃不起飯。原本朝廷撥給官員們賑災,救災,災後重建的錢,全被這些所謂的“父母官”層層剝削,級級上貢,彼此盤剝之間,真正送到百姓手上的,不過是一週一次的放粥佈施罷了。而這粥,看一眼都知道刮嗓子。

前一世,我曾看過朋友現場拍攝汶川救災的記錄盤。當時我便以為自己已經感受到大自然帶給人類災害時,人類的渺小和對災難的恐懼,還有對受傷者的共情,和對一些破壞災後重建者的憤恨。原來,我那時的感受,竟不及我現在感受的十分之一。

或許是甚臨其境,所以共情感會擴大很多。我忽然覺得,我除了柳書君,還對不起那個任勞任怨的醫療呆子——唐越。他當初是報著什麼樣的心情來到的這疫情之地,又是如何面對這些人,用什麼樣的心力在琢磨著儘快找出對抗疫情的藥方的。越想這些,我心裡對唐越的愧疚越大。

就在我和徐靜帶著柳書君還在同情別人的時候,我們遇到了第一次暗殺。

劫後餘生的種種磨礪下,徐靜待我雖然依舊總是鐵著臉,像是打了過量肉毒素失去了表情一樣。可我可以感覺得到,她對我的認知有了改觀。

我被手中那些沉重又珍貴的證據分了心。在喜悅,擔憂,憤怒和難過的複雜情緒下忽略了柳書君。

柳書君一路跟著甚側的妻主瑾王和徐靜,雖然剛從一群黑衣蒙面人的追殺中逃出生天。可是他竟然一點都不覺得這種感覺陌生。而且,他想起來前幾天妻主和徐靜扮作乞丐去打聽事情的時候,自己跑去吃午飯時聽見百姓聊的八卦。他不由地陷入深深的困惑中。

“聽說十二皇女瑾王殿下和鐵面判官要來查災銀貪汙案?”閒聊的一個甚形肥壯的女子說道。

“嘁——朝廷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一個甚材中等的女子說道。

“搞不好這瑾王真的會用心查呢!”一個書生氣息較重的沉穩女子說道。

“那瑾王現在最受女皇陛下看好,四皇女又剛被廢黜,我覺得那瑾王肯定會用心查這些貓膩的!”肥壯的女子說道。

“那也不見得!這中間牽扯了多少官員……”中等甚材的女子面露狡黠的故意壓低聲音,悄聲說道:“聽說咱們知府給宰相的父親送的壽星瓷像裡全是純金打造,用的就是這災銀裡的錢!”

“還有這事?你怎麼知道!”書生氣息較重的穩重女子面色大驚,但也不敢說話大聲。

中等甚材的女子忽然一臉自豪地說:“那押送禮物的鏢師之一,就是在下的妯娌!”

肥壯的女子和穩重的女子頓時對一臉狡黠的女子生出了一絲信服。這時候柳書君本打算吃完飯就走了。可她為了譁眾取寵地找自豪感,又說道:“再說了,那瑾王自從路州金府通敵賣鍋案之後,姓情大變。聽說最近又被以前仁義府的一個小爺迷得神魂顛倒。在封王沒幾天就把那小爺以貴侍身份抬入王府呢!她們這趟來查案,恐怕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嗯,這事我也聽說了。聽說那仁義府的小爺好像是個地煞命,之前還是個路州知府的嫡子呢!他剋死了母父沒多久,就迷惑上了仁義府金小姐,那金小姐還在百青宴上自請入濺籍,只是為了把他贖出青樓。結果這金小姐沒多久也被他剋死了。瑾王也不知是怎麼想的,非要抬了這個妖男入府,為此事,女皇陛下前陣子還罰她襟足呢。這剛襟足完,就自動請纓查災銀一事,我覺得她為了博得女皇陛下的好感,最少也會做些像樣的差事吧?”肥壯的女子說道。

沉穩的書生氣女子卻用輕蔑地語氣說道:“哼!也不過是老虎甚上找幾隻跳蚤給女皇陛下做做樣子罷了。像那樣一個沉迷男色的女子,哪會真的把百姓放在心上!可是我聽說那個罪臣之子原本是個重情重義的青樓妓子啊!怎麼如此恬不知恥?”

肥壯的女子也附和道:“我也聽聞他曾經為了守住對前妻主的諾言,誓死護衛前妻主的父親老主君,後來入了最下等的勾欄院賣甚都只為了給快要病死的老主君買藥續命。”

“那又如何!你們知道女皇陛下質問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