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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一時衝動的舉措卻引起了蝴蝶效應,改變了很多事情……
“四皇女側君和主上的正君手段極高,屬下無能,還未查清楚究竟具體如何通傳訊息,只能查到他們二人總會前後腳的去錦繡坊。看似好像不過都是錦繡坊的客戶,可是屬下覺得太過巧合。雖然他們也會前後腳出現在別的店鋪。可主上的正君以要學刺繡為名,在錦繡坊會逗留許久。”獨孤染珂見我忍俊不襟地噴出茶水,眼睛頗有閃爍之意。
宇文皓月學刺繡?畫面太美,不敢想象。他那樣一個粗獷霸氣的男人,又如此男權主義,他學刺繡?說他學刺殺我還信。
“嗯,繼續留意,查一下錦繡坊,是不是樓蘭國或者夢遙國在大月氏的一個窩點。”我不著痕跡的清理著甚上噴濺的茶漬。
“回稟主上,錦繡坊的幕後老闆是泰州金家。”獨孤染珂一瞬不瞬地用他湖藍色的眸子盯著我。
我雖然隱約是猜得到的,可是真的是這樣的結果,我卻很難接受和麵對。背叛了我的,不光是我曾深愛的男人。還有同族!!!
我微眯的眸子,暴起的牙關,藏不住我心底深深的冰冷和洶湧的恨意。為何!為了財力和權勢麼??
我嚥了嚥唾沫,藉此平息心下翻湧的情緒。可匈腔欺負不斷,都昭示著我難以平靜心中的怒火依然在熊熊燃燒。
獨孤染珂繼續說道:“回稟主上,還有一事。”獨孤染珂見我依然微微低著頭,只是抬起眼睛犀利的看著他,他便繼續說道:“你說得那個女子找到了。”
我佈滿陰霾的眸子忽然閃現了異樣的光彩。獨孤染珂淡淡地說道:“她是疫區粵州境防兵部總督的嫡女魯思遙,她是上京來告御狀的。”
魯思遙在她母親手下做著一個小都統。疫情之時押送所需草藥跟著曾經的太女,現在的四皇女一行人接觸過一些貪腐事宜的皮芼。魯思遙的母親並未參與災銀貪腐,可是如今陛下細查之下,這些官員想著法不責眾,生生按了由頭讓魯思遙的母親背上了同流合汙之名。然而她的母親曾經深入疫區,幫忙紛發湯藥,安頓病患,雖未感染疫症,卻過度操勞有些體虛,加之忽然被人誣陷,一氣之下便病重臥創不起了。
聽完獨孤染珂的彙報,其他的我就基本知道她要幹什麼了。魯思遙心下不忿,便踏上了上都告御狀的路。四皇女復位原本就是靠著幫魯思遙查清始末,然後儘量翻盤,承認了部分受賄,剩下的全部推給地方官員。然後請命領兵抵禦夢遙。加之四皇女幫魯思遙為她的母親洗清冤屈,很大程度上,間接的收買了境防軍心。四皇女領兵抵禦夢遙雖然損失慘重,卻也因著最終還是隻失了半個粵州而重拾民心。才得以在來年端午得以復位。
當初我只大概記得有一個疫區的女子要上榮都告御狀,記不清楚她姓甚名誰,只好讓獨孤染珂按我要求去查,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明朗了,我如何能不心下大塊?況且,獨孤染珂說道的這個女子的母親,我似乎還有那麼幾分印象呢!一看面相就是個忠君愛國的將領,她為民奔忙的樣子,我當初還多加留意了兩眼的!
我嘴角噙著狠戾的微笑,我得加快趕路了,我必須阻止太女復位這事得發生。我淡然地問道:“我讓你去查得當年得那些宮伺和皇女所裡得艿爹下落如何,查的怎麼樣了?”
獨孤染珂仔細得打量著我,他湖藍色得眸子裡掩蓋不住他得探索和詫異。我讓獨孤染珂去等一個為母伸冤的女子,卻是在我去查案之前。
獨孤染珂不襟十分好奇,面前的瑾王竟然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還是說她從中動了手腳?打從她剛要去的時候就對魯思遙她們家下手了?可是如果是這樣,為何當初還一副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人,只知道大概要做什麼的樣子?這簡直太令人費解了!
獨孤染珂垂下眼簾面色沉重地說道:“許多人都被滅口了,而且早在主上年紀尚幼的時候,他們就因各種緣由過世了。但是屬下認為是被滅口,可是又沒有確鑿的證據,只是覺得太巧合了。唯有一個宮女現如今依然下落不明。她是曾經襄貴君甚邊的掌事宮女。”
我眯縫了眼眸,低聲說道:“找!一定要把她給我找到!”
回到客棧,我問過唐越涵姐兒的狀況之後,毅然決定趕路。雖然我心下也是不忍,涵姐兒算是我曾經身為金玲唯一的見證了,我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我害怕自己的變化。涵姐兒在我心底已經不僅僅是我身為金玲時,唯一的血脈了,她還是我非常想留住,抓住的最後一絲屬於曾經的我的那份天真恪純。可,即便如此,我一想到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