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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畢竟時間很短。而我從小便每逢年節就在宴會上見到瑾王殿下。他問我瑾王以前是這樣的麼?我當時不知道說什麼,只說我不知道,不記得了。唐越,你說……我堂弟他會不會發現什麼了?”南宮紫晨心下不安的問道。

唐越聽完之後緩緩地垂下眼簾,用他低沉穩重的聲音說道:“慕容側君早在去路州之前便問過我,既然有讓柳侍君忘記甚份的藥,是不是也有讓人喝了之後以為自己是另一個人的藥。”

南宮紫晨若不是太瞭解唐越的為人姓格,他便就要怨唐越為何不早點告訴他這件事了。南宮紫晨現在還顧不得有多埋怨,只是迫切地問道:“有這種藥麼?”

唐越搖搖頭:“或許是我學藝不精,就我所知,還配不出這樣的藥。可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也是慕容側君的這句話,我才想到有一種可以讓人產生幻覺的藥,就是後來……放在菜裡被她吃掉的那個藥。”

唐越說完之後,和南宮紫晨一同陷入了沉默。他們現在連一眼都見不到她了,他們處於各自的愧疚也不敢對她說,怕她不承認,怕面對她拋棄了他們的事實。本以為確定了心中的猜想,一定會有變化。卻不知道,原來最磨人的不是生死相隔,而是:人,近在咫尺,心,遠在天涯。

“唐越,你不想告訴她麼?告訴她你知道是她。”南宮紫晨扭過頭看向一旁的唐越。

“想,又不想。”唐越如實說。

於是兩人又陷入了沉沉的深思。

儲華苑內,甚著墨綠色鎏金包邊繡金色碎花紋袍子的男子坐在涼亭裡撫著琴,這是她教他的《長恨歌》。

每天回想起關於她的一切,和她在一起時她的調皮,古靈精怪,溫柔,奇思妙想……她在自己懷裡坐著的時候,總讓自己以為這便是一生最深沉的訴酋。

“你來了。”塞巴斯醬看著池子裡自由遊躥的錦鯉而不看來人。

“她不是她。”一個甚著白底繡藍色波浪紋的長衫男子淡淡的說道。他不粗不細的劍眉在輪廓分明的眉骨上,大大的雙眼皮有些深邃的嵌在眼窩,除了他湖藍色的眼眸和對面男子墨藍色的瞳仁相似以外,兩人的外貌似乎只有三分相近之處。

“你只需要告訴我她的事便好。”塞巴斯醬已經不想再跟獨孤染珂做過多的解釋。他知道她是,這便足夠了,不需要向誰證明。在她從宮裡大病回來之後,把自己灌多了才願意來儲華苑的那一刻起。塞巴斯醬就知道,她回來了。他看見的再也不是曲宸萱,而是那個如精靈,似妖孽的她。

這件事,別人都不信又如何?別人看不出來,是因為他們不似自己這般愛她。也不似自己這般傷她至深。不能成為她最愛的那個人又如何,自己最不濟也成為了她最恨的那個。至少佔了一個不可忘卻的位置。

“哥,宇文皓月的走,與你無關麼?”塞巴斯醬聽完獨孤染珂說的事情,淡然地問道。

“你還記得曲宸萱殺掉的是你我心間至寶麼?”獨孤染珂平靜的看向落在荷花尖上的蜻蜓。

“可你我都不配愛她。所以,哥,弟弟酋你,傷害了她一次,是為了雍信山莊蕭氏一族。可是,再莫因為別的錯傷她第二回。”塞巴斯醬喝了一口苦茶,卻覺得怎麼都蓋不住心裡的苦。

獨孤染珂微微蹙眉,認真的看向塞巴斯醬,問道:“你真的覺得她像她?”

“她是她。”塞巴斯醬淡淡的露出一抹微笑。她那樣怨毒的目光看向自己,是了,若不是她,自己不會感覺到心痛的。可心痛的像是有一隻手殘忍的涅著,力道之大卻又能剛好讓人不至於死。

她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表露出對柳書君的情感了。而柳書君也終於成了最幸運的人。我們都失去了愛她的資格,幸虧有柳書君在陪著她。

塞巴斯醬低垂著眸子,見哥哥正愈離開,便說道:“你若再傷她,我便自毀蕭氏一族最後的希望,然後隨她去。”

獨孤染珂微微側目,卻什麼也沒說,消失在儲華苑。

一個月的時光就這樣安然過去了,大月氏邊境安然的像是我曾經看過的是一本假書。

女皇以瑾王正君病重不治而亡宣告天下,厚葬了易容成宇文皓月的那個男子。知道此事真相的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戰戰兢兢,也不敢退位讓賢,害怕一旦不在朝中反而更會被滅口。可是女皇並未表現任何打壓二人的意圖,反而委以重用。

只是,瑾王府又變成了正君之位空懸的狀況。

慕容淺秋髮配了四個通房,我並沒在意,與其讓他們老死瑾王府,不如被許給田園或莊子裡死了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