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晨微微詫異,從袖中掏出絹帕輕輕擦拭著南宮虹夕的眼淚,問道:“到底怎麼了?”
其實南宮紫晨見南宮虹夕進門時,跟著的若蒼手中提著食盒,便猜到了七七八八。現在聽南宮虹夕說完事情的頭尾,卻陷入了片刻沉思。
南宮虹夕這一說完,也覺得不對,便道:“那個濺蹄子肯定是早早就猜到玲兒不會去飯廳用餐的!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快就把餐品備好了?”
南宮紫晨寬解道:“椰蓉杏仁粥本就不用多少時間,落上火一會兒就好了。備的幾個小菜也都是平時的備菜,應該不會是他算好的……”
南宮虹夕聽著自家哥哥幫旁的外人說話,那哪能依啊。便更加委屈地忿然道:“他和我前後腳出的飯廳!按說也是我的虹悅居比他的琉璃小築離前院書房更近些。他分明就是早早備好的!要不然怎會那麼快!我到的時候,玲兒都吃完了!”
南宮紫晨聽南宮虹夕這樣說,便也信了,眉眼中原本就不夠底氣的寬解,轉而就變成了縷縷愁思。他繼續替南宮虹夕擦了擦眼角,抿了抿薄唇,緩緩說道:“他即使這樣去討好玲兒,玲兒也不見得會對他動心思的。你又何苦氣壞了自己。”
“那個濺蹄子,總是使著那種地方學到的手段,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去勾引玲兒!這天下的女子,有幾個能長久的扛住這樣的勾引啊!”南宮虹夕越想越生氣,說話的聲音便也大了。
南宮紫晨趕忙按了按南宮虹夕的手,向外張望了一眼,一邊按住自己心中翻起的情緒,一邊寬慰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明天難道你還要腫著眼跟爹爹請安不成?到時候,爹爹不見得能幫你出氣。搞不好還要說你善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