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我不在意你後來變得如何喜歡我。你之前傷害我的,不可能就此一筆購銷。一句你已經開始愛我了,我就應該欣然接受?我不是男尊女卑那裡長大的女子,我沒那麼深厚的奴性。別人甩我一巴掌,我只要有機會,要麼就是挖個坑給這人,要麼就是當即就還手。我現在選擇不還手,也不挖坑給你,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
“我們就此作別,我希望永不再見。”
康正帝轉身親了親獨孤染珂,說道:“我就知道你會來!”
獨孤染珂擁著康正帝的腰,與她一同施展輕功離去。
“玲兒——你會後悔的!等我抓到你的那日!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宇文皓月憤恨地怒吼著。
康正帝挖了挖耳朵,轉頭看著獨孤染珂,說道:“來晚了幾天。”
“對不起。”獨孤染珂說道。
康正帝扭頭對追上來的軒轅林楠說道:“你走吧,朕會給你弟弟指婚的。並且會讓你母親等他十七歲之後再讓他嫁過去。也就是還有不到五年的時間。朕答應你的事情,不會食言的。”
軒轅林楠聽了這話,冰冷凌厲的眉宇間微不可察的動了動,卻說道:“我不走。我不信你。”
康正帝蹙了蹙眉,冷笑道:“也是!一般出賣過人的人,總會擔心自己被出賣的!”
她沒有再說其他,而是繼續和獨孤染珂肩並肩地趕路。
“你也不給我準備馬,這麼踩著輕功跑,一會兒就累吐血了。”康正帝抱怨地說道。
“那我抱著你。”獨孤染珂張開了手臂。
康正帝看見不遠的林子裡,有幾匹馬,便拍掉了獨孤染珂的手,說道:“討厭!”
軒轅林楠看著獨孤染珂擁著康正帝同坐在一匹馬上,才明白了花非花對他說的話意義何在。
花非花和他分開之前,曾勸過他:“不要做令你自己後悔的事情。你嘴硬逞強,不是逞強給別人的,你小心,最後你所有嘴硬逞強做出來的事情,都會讓你自己承擔結果。你像那樣把她擋在你前面去接銀針的事情,我聽著就心顫。你自己扎到,無非是扎到胸口。萬一扎到她,眼睛就沒有了。”
“況且,你這一個舉措,會讓她以為你不喜歡她的。”
“我本來就不喜歡她!像她那樣的女子,朝三暮四,我才不要和許多人共享一個妻主呢!”軒轅林楠說道。
“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你要是真的不喜歡她,就趁著還不喜歡她的時候多接觸一些別的女子。不然,你總看見的是她,很容易就喜歡她的。”
“我就是跟她關在一個房子裡十年、八年,我都不會喜歡上這種女人的。”軒轅林楠一臉嫌惡和憤怒。
花非花搖搖頭,說道:“你這個……我和你做朋友那麼多年,從來不曾見你為誰生氣過呢。為什麼一提到她,你就這麼容易生氣?”
“很簡單,因為討厭她。”軒轅林楠不以為意地看向另一側。
“好吧。總之,我只提醒你,你若是抗拒你自己的心,否認你自己的情感。最後受苦的是你自己。沒有別人。況且,我覺得她倒是挺不錯的。”花非花聳了聳肩說道。
軒轅林楠卻止不住好奇地冷冷問道:“不錯在哪?渾身都是缺點!”
花非花蹙著眉,斜眼瞥向軒轅林楠,搖了搖頭嘆道:“唉——比她缺點多的人多了去了,也沒見你這麼較真過!算了!你啊!好自為之啊!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所有故意逞強的抉擇,都會由你自己承擔結果的!”
軒轅林楠看著康正帝在獨孤染珂懷裡有說有笑的樣子,終於明白了心口堵著的氣是怎麼回事了。可是他卻覺得不可能!他憑什麼要買單!一定是他接觸的女性太少了。所以,他才會看著她都能看出不一樣的感覺來。
然而,康正帝那邊完全不知道,軒轅林楠為什麼一直散發著陰沉的氣息。或者說,她都沒有發現,軒轅林楠在那散發了一路陰沉的氣息。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獨孤染珂咬了咬康正帝的耳畔。
她們兩個人這樣同乘一騎,就彷如當初。
當初,他也是這樣喜歡咬著她的爾朵說話的。
康正帝則是裝傻地問道:“嗯?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是嗎?”獨孤染珂的反詰裡,充滿了霸道的威脅氣味。
康正帝擁著獨孤染珂的手臂,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說,我為什麼那麼討厭宇文皓月呢?明明你也很霸道的性子,可我就從來不曾討厭過你。”
獨孤染珂親了親她的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