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蕭燼坐的最近的是南宮紫晨和南宮虹夕,按位份坐在蕭燼下首的南宮虹夕自然是為了避疾,掩著鼻子向穆子衿的方向靠了過去。
而南宮紫晨自然只能趕忙掏出錦帕,遞給蕭燼。
柳書君倒吸了一口氣,他在對面,最先看見了蕭燼手上的血跡。
江珵鶴雖然坐的遠,可他也瞧見了蕭燼口鼻上的血漬。他不由地對站在一旁的劉鑫說道:“劉鑫!快去告訴陛下!”
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執羽之子卻跟沒事人一樣,身子往八仙椅裡一歪。難得安靜地吃起了糕點。
濮院判慌忙趕來了之後,剛給蕭燼請完脈,康正帝便也急匆匆地來了。
康正帝在路上,便聽了劉鑫的大概交代。她一進門,先是焦急地看著蕭燼,接著,便是狠狠地瞪了執羽之子一眼。
執羽之子只是抬了抬眉,撇了撇嘴,繼續吃著奶皇酥。
“陛下……蕭倢伃平日裡就憂思過重,今日,突然氣急攻心……蕭倢伃心肺受損本就一直在培元進補。方才……怕是被氣的狠了,這才導致再次咯血。這……老臣現在便去開一劑藥。只是,這蕭倢伃的病,還需靜養,再不宜妄動肝火了!”濮院判說道。
康正帝先是撫了撫蕭燼的背,接著,不怒自威地站直了說道:“怎麼回事!?”
江珵鶴張了張嘴,便說道:“只是執羽寶林說了幾句妄自揣測的話,忽然就把蕭倢伃氣著了。”
“執羽之子,禁足!”康正帝冷著臉說道。
“去吧!”康正帝見執羽之子還在吃,恨不得衝上前去抓著他的衣領狠狠地揍他。
康正帝看著執羽之子一臉沒所謂的樣子,走出了椒房殿,牙關緊繃地說道:“還愣著幹什麼!來人!把蕭倢伃扶回寧陽宮�